“我們知道了,多謝白姑娘。”
白瑤很感激,說道“那好,我明白各位的意思,還請各位回到金槍閣後,能在林掌門麵前為我們說幾句話,這份恩情,我們玄女宗必定會牢記於心!”
雷昊帶著其他三個人走到庭院外,低聲問道“你們怎麼看?”
鄭江說道“高手,不應該瑕眥必報。”
常建也附和道“是啊,這次她們看上去確實很有誠意,我覺得咱們可以相信她們一次。”
雷昊看向葉澄,問道“葉師弟,你呢?”
葉澄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覺得白瑤說的也有道理,以防萬一,還是得和掌門說一聲,至於到底幫不幫她們,那就是掌門考慮的事情了。”
雷昊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就這麼定了吧。”他看向其他三人,說道“我先回去向掌門稟報此事,你們就先留在這裡吧。”
鄭江和常建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雷昊獨自一人離開了玄女宗,返回金槍閣。
而葉澄、鄭江和常建則留在了玄女宗,等待著雷昊的消息。
白瑤說道“三位願意在玄女宗最虛弱之時留下來搭一把手,是我們的榮幸,我們一定不會虧待各位金槍閣的貴客,我這就給各位安排住處,你們到處逛逛就好。”
三人走了出來,常建說道“大哥,你說咱為啥非得留在這裡啊,不能和雷師兄一起回去嗎?”
葉澄說道“我們本就是奉命前來幫助玄女宗的,留在這裡待兩天也無可厚非,而且你忘了嗎?因為關乎到七煞教,所以就算掌門不同意幫她們,咱倆也得偷偷觀察一下,這也算是為道教協會做貢獻。”
此時,兩個人迎麵走了過來。
是月芷和黃秋月。
月芷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憂傷,黃秋月更是把傷心寫在了臉上,但是看到金槍閣的三人,月芷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葉澄,你好,上次封印陣裡的事情,多謝你了。”
葉澄笑著說道“小事兒。”
常建看了看黃秋月,問道“你們怎麼了?哭喪著臉。”
黃秋月抬起頭,說道“前兩天的那場戰鬥,千綾她。。。她犧牲了。。。”
說到這裡,月芷也沉默了,黃秋月更是抹起了眼淚,一邊哭一邊說“那天,我親眼看見她被七煞教放出來的僵屍給按在地上,咬斷了脖子。。。”
月芷的胸口纏著繃帶,看上去也傷得不輕。
葉澄和常建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惋惜。葉澄安慰道“節哀順變,你們的傷勢怎麼樣?”
月芷搖了搖頭,說道“我還好,隻是一些皮外傷,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倒是秋月,她受了很重的內傷,需要好好調養。”
黃秋月因為千綾犧牲的原因,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幾個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了,被月芷攙扶著往大殿後方走去。
“我們先走了,我還要帶她去後麵休養。”
整個宗門內的弟子都很忙,大多數都在療傷和保養武器,以及重建被摧毀的哨塔,隨時準備應對七煞教的下一次進攻。
天色已晚,葉澄等人來到了白瑤給他們安排的住處。
常建在床上摸了摸,直接躺了上去,說道“我去,大哥,這玄女宗的床都好軟啊!比咱們金槍閣那硬板子床舒服多了!鄭師兄,你也躺上來試試!”
鄭江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睡過軟床了,看著麵前如此柔軟的床鋪,他有些心動,但還是死要麵子,深沉的說道“高手,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常建給拉了一把,直接趴在了床上。
“高手,高手不能貪圖。。。”
一下子,這柔軟的感覺爽的鄭江話都說不出來了,白瑤看見幾人的反應,也很高興,說道“既然各位都很滿意,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白瑤離開後,葉澄躺在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此時,手機響了一下。
這裡居然有信號?
要知道,同是雲環山,金槍閣就一點信號都沒有。
葉澄拿起手機一看,是若清發來的消息。
風你那邊怎麼樣?
葉澄打字回複道沒什麼大的狀況,隻是這邊七煞教又不安分了,你那邊呢?
風還好吧,蜀山大陣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我還得留下來再觀察幾天。
葉澄和若清打字聊著天,此時隔壁床的常建說道“大哥,你看看你,瞪著屏幕一直傻笑,高手,要保持深沉!”
不是,你怎麼被鄭江同化了?
而另一張床上的鄭江早已經睡著了,還打了起了呼嚕,沒有半分高手的樣子,葉澄剛想吐槽,突然,屋子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