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大相師陳陽!
陳陽說完之後,馬九陽也是立即重複了一遍。
隨著他大手一揮,九陽道館的這些散修們,都在那個彙報消息的人帶領之下,朝著發現敵人的山溝趕去。
“除魔衛道,唯我九陽!”陳阿嬌滿懷激動之情感慨了一聲,又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我們家族不會同意我再拜入其他的勢力,否則的話,我必然要投入九陽道館,在馬大師身邊聆聽教誨!”
說到這,陳阿嬌十分嫉妒的看著陳陽“你這家夥,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夠蒙馬大師青睞,收為弟子!”
陳陽哭笑不得,反問道“你咋就不想想,是不是因為我太優秀了,所以他才收我為弟子的?”
“且……”陳阿嬌表示很不屑,但實際上,她的心中其實是讚同陳陽的說法的。這家夥確實有點本事啊,馬大師什麼人物,能夠看得上他,這家夥必然有其可取之處。
她再再再次的感慨,自己的閨蜜孟清雪,眼光的確不錯……
陳陽翻了個白眼,懶得在多說,拔腿跟上了大部隊。
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這一大群人來到了一處山溝,陳陽看了一眼,頓時就有些詫異,因為這山溝不是彆處,正是那有天子規格的墓穴,也就是那道魔念所在的墓穴!
之前,他和孟郊等人為了救回白紅柳的魂魄,跑了過來,差點就被這魔念給弄死了。
不過,現在這墓穴已經沒有了任何危險。但陳陽不知道,閻羅殿的人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巧合,還是說……他們對這個墓穴,其實也有一些打算?
他拉著陳阿嬌,暫且躲避在一旁,因為在不清楚局勢之前,陳陽沒有準備露麵。
青龍山固然很大,但是好幾十號人在其中奔走,動靜也是不小。因此,這一路上過來,從九陽道館過來的散修,基本上也都齊聚在這山溝邊上了。
而山溝底部,卻也有一百來人,一個個穿著玄黑色的勁裝。他們早就把原先荒草遍地的山溝,清理乾淨了,這會兒升起了一些篝火,圍著篝火坐著。
當然了,他們可不是來搞什麼露營或者篝火晚會的。
而且,在外圍應該是有一些放哨巡邏的人,此前陳陽他們圍住的那五個自儘了的家夥,應該就是巡邏隊的人。
所以,他們早就知道來了人,因此一個個都是手握武器,嚴陣以待。
在這些人的中央,一處篝火前麵,有兩個人依舊還坐著。其中之一,即便是在這深夜的山林之中,依舊穿著一身露臍短袖,下麵是齊x小熱褲。手臂上的紋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顯得格外的妖豔。
這女孩不是彆人,正是白雲落!
而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十分濃密的胡須。但看不清他的麵容,因為和其他人不一樣,這家夥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氣氛,抱著一根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腿,埋頭大口的撕咬,啃得滿嘴都是油。
白雲落終於是站起身來,淡淡的看著四周的這些散修,忽的扯了扯嘴角“一群烏合之眾……請畫魂!”
她前一句在鄙夷這些散修,後一句卻是有些沒頭沒腦的。
但是,在她身後,有幾個閻羅殿的人,立即就從後麵抬出了一個圓筒狀的東西。
他們神色十分的肅然,忽然將這圓筒抬高,這圓筒迅速的滑落並且展開,原來這居然是一幅畫卷。
這一幅畫卷,上麵畫著一個古代的美人,頗有幾分仕女圖的味道,又顯得有點兒像是敦煌飛天壁畫。
總之,是一個風格十分奇特的畫,但依舊是看得出來,這是一位美女。
“哈哈,這是乾嘛啊,知道打不過,請我們欣賞美人的嗎?”
“正所謂美人如畫,我看這小妞,可比畫上的美人好看的多啊。”
“劉老三,你特娘的,是不是又發騷了?”
這些散修,都是來自於各地,而且既然是散修,自然沒有什麼規矩約束,因此裡麵什麼樣的人都有。
喜歡女色的,自然也有不少。看樣子,這個劉老三,應該就是個著名的老色批……但他這會兒開口挑逗,也是出於打擊對方氣勢的緣故。
閻羅殿的人,自然是怒意蓬勃,但是,閻羅殿卻有著無比森嚴的製度,白雲落在此,她沒開口說話,這些手下沒有一個敢吭聲!
白雲落也沒有搭理劉老三這些散修的言語挑釁,而是轉過身去,雙手合十,朝著那畫卷上的美人,恭恭敬敬的一拜。
下一刻,那畫卷上的美人,竟然走了下來!
這一幕實在是太令人驚悚了,但這事兒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親眼所見,怎麼能不信?
從畫卷之中走出來的美人,輕飄飄的一揮衣袖,一股恐怖的氣浪瞬間出現。那距離她起碼有二三十米的劉老三,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聲,直接摔倒在地上,就那麼從山溝邊滾落了下去!
他一倒下,眾人這才看清,這家夥的腦袋和身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分離……滾下去的隻有身體,腦袋還掉落原地,卡在一個石頭縫裡!
那一雙無法瞑目的眼睛,冒著血水,宛如死死的瞪著周圍一般。
這一幕,嚇得劉老三身邊幾個人腿肚子發軟,慌忙退避幾步,躲開了一些。
從九陽道館來的這些散修,一個個的臉色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邊漂浮於半空的畫卷美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畫魂……這是傳說之中的畫魂!”馬九陽忽然驚呼一聲,說道“此畫卷,乃是以活人精血所畫,畫完之後,還會將人的魂魄禁錮在其中,煉製成畫中之魂。這還僅僅隻是開始,其後會喂養魂魄,讓這畫魂越來越強大。一個成品的畫魂,起碼吞噬了上千人的魂魄,其實力……堪比宗師!”
眾人都是大吃一驚,不愧是馬大師,見識廣博,眼界開闊!
本來有些驚懼的散修們,此時卻是神色放鬆了下來,笑嗬嗬的道“再厲害,那也隻不過是個畫而已,我們有馬大師在,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