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何夕都沒介紹小夥子,在一大堆人驚訝的目光中,放下一大堆東西後兩人叫出去,出去的時候,何夕招呼道,“各位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我先去幫我弟媳拿東西,回來一起介紹,人懷慧還在外麵等著我們幫忙拿東西呢。”
“嗬嗬,快去,彆讓人家久等。”婁鴻煊說道。
於是,很快,兩人又到了門口,看到一地的東西,何夕驚訝道,“懷慧,你這是搬了多少東西?這……”
“嗬嗬,三姐,沒多少東西,都是給家裡人的禮物,快點幫我拿一下。”姑娘說道。
“哎,好吧,我看這個弟媳你是當定了。”何夕無語道。
就這樣,三人開始搬了起來,整整搬了三趟,才把東西搬完。
就在三人搬東西的時候,小當也走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俊俏夥子,還有一個漂亮到令人發狂的姑娘,看著何夕和小夥子親近的樣子,小當立馬就猜出了小夥子的身份。
想到人家有這麼英俊的小夥子是人家的對象,小當心裡妒忌的不行,再看看小夥子的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人,小當更加難受了。
就在小當看小夥子的時候,小夥子也看了一眼小當,瘦弱,臟,窮,這是小夥子的第一印象,等走進後院,小夥子低聲問道,“夕兒,剛才中院門口站的那個是誰?怎麼那樣看我?”
“嗬嗬,中院賈家的女兒,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她那麼看你,怕是看上你了,要不要考慮一下?”何夕笑道。
“彆,你可彆開玩笑,我心裡隻有你,這輩子非你不娶,你要是不嫁我,我就自己過一輩子。”小夥子真誠地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還是那句話,我是離不開我家裡的,所以真結婚了你得跟我住這個院裡來,這點你必須同意,不然咱倆的事情就此作罷。”何夕說道。
“答應,我答應,我爸媽那邊我會好好和他們說的,大不了我偶爾回家露個臉。”小夥子笑道。
“這還差不多。”何夕笑道,“要是你爸媽樂意,也可以來我們院,反正我家後院房子多,老人多,人多熱鬨,隻要給錢就好,嘿嘿。”
“我回家問問我爸媽。”小夥子笑道。
另一邊,賈家門口,看著幾人進了後院以後,小當難受地回頭進了屋。
“怎麼?妒忌了嗎?難受了嗎?是不是看到人家的姑爺上門了,你這個老姑娘也急了?”彭雪珍笑著侮辱道,“要是急得話抓緊吧!條件也彆那麼高,缺胳膊少腿的也可以考慮一下,你自己條件就在那裡擺著呢!像人家何夕那樣的對象,你是想都不要想,除非那個小夥子瞎了。”
聽到彭雪珍的話,小當的怒火瞬間就冒了出來,這會兒她心裡正難受呢,彭雪珍這可謂是往她傷口上撒鹽,於是她氣道,“我說姓彭的,你還有完沒完?你不就是想我嫁人了你好獨霸我們賈家的房子嗎?你做夢,我就是嫁人我也帶回我賈家住,我氣死你我。”
“嗬嗬,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你的條件真的太差了,你要是能領個男人回家,我親自給你們兩口子鋪床。”彭雪珍繼續侮辱道。
“姓彭的,你,你……”小當氣的指著彭雪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想砸東西呢,彭雪珍又笑道,“是不是想砸東西?要砸趕緊砸,隻要你有錢就行。”
“你,你,你欺人太甚,嗚嗚嗚……”小當大哭道。
哭著就跑到了自己的床邊,然後趴在床上把頭塞被窩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時候,小當真的很傷心,很難過,她覺得都是老天不公平,都怪賈東旭死的早,她要是何雨柱的女兒,這時候躲在被窩裡哭的就是何夕了。
想著,小當拿拳頭砰砰砰地捶著床板,似是要捶死誰一樣。
“德性,”彭雪珍笑道,“床板招你惹你了?弄弄人家做什麼?”
“嗷嗷嗷嗷……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我為什麼沒有爸爸,我為什麼不是人家的女兒,不公平,這不公平,嗷嗷嗷嗷……”
與此同時,閻家,秦京茹滿臉的妒忌,剛才她也看到幾個人拿著一大堆禮物走了進來,看到彆人家的女婿,她就想起了自己已經嫁出去的女兒小美,因為發現閻解放心懷不軌,於是,小美剛到嫁人的年紀,她就急急忙忙收了點彩禮把女兒給嫁了。
現在,看到人家的有錢女婿,秦京茹心裡一陣發酸,她都快妒忌瘋了,你看看人家的女婿,大包小包的提著那麼多東西,而且一看都是價格不菲的東西。
“解成,看到剛才進來的一男一女了嗎?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秦京茹問道,現在他們已經分開過了,他們一小家獨自過,而閻解放和閻阜貴一起搭夥。
“這還看不出來嗎?那個男的一看就是何家三妖精的對象,至於那個女的媽!我剛才聽到他們對話了,那女的好像想嫁給何曉,可是人還沒答應,所以買了一大堆東西來討好傻柱了,真是不要臉,我看都是妖精。”閻解成妒忌道。
看到那麼漂亮的姑娘,雖然他也是五十的人了,可是他還是心頭火熱,誰叫他一輩子儘吃彆人吃剩下的呢?
閻解成的話,正和秦京茹心意,於是她也附和道,“確實,一個大姑娘倒貼,真是不要臉,要是我有這樣的女兒,我一定打斷她的狗腿,不,我弄花她的臉,這樣的女兒嫁不出去才好。”
“就是。”閻解成說道。
“對了,你看著何家三妖精那個對象是不是很有錢?”秦京茹問道。
“嗨,彆看他穿的人模狗樣,我覺得不一定有錢,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愛買點好衣服裝門麵,其實一點兒錢都沒有,沒準還欠一屁股債呢!”閻解成妒忌道,“還有,你看看他那腦袋,也不知道抹了多少香油,要是放過去,他那樣的一準就是漢奸走狗。”
“嗬嗬,解成,你說的太對了,一定是那樣,他是奔著傻柱的錢財來的,傻柱這下要倒黴了,那個叫什麼來著?什麼賠又賠的?”秦京茹開心道。
“嗬嗬,改一下就是,傻柱嫁女兒,賠了錢財又賠女。”閻解成笑道。
“哈哈哈,解成,你不愧是你爸的兒子,多少熏出了點兒書味。”秦京茹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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