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棒梗一副賈家當家人的口吻說道,"賈張氏那個死老太婆呢?怎麼沒見?是不是死了?"
聽到棒梗的說話的語氣,秦淮茹就知道棒梗還是恨著賈張氏,於是她開心地說道,"沒死呢,在家裡待著,我和你妹妹們幫到你易叔這裡也是迫不得已,家裡實在太難聞了,她實在是太臭了,得了糖尿病,要不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我早就不管他了。"
"什麼?這個死婆子還沒死?這命怎麼這麼長呢?真是個禍害,那我賈家現在的工作還在她手裡?"棒梗怒道。
"不是,現在是小當在做,過幾天你休息一下就安排你過去接班,對吧小當?"秦淮茹笑著看向了小當。
聽到要自己讓出工作小當心裡恨的要死,不過好在這種情況她早有預料,所以她立馬說道,"哎呀,太好了,哥去接班就好了,不然我整天在廁所走進走出的,彆人屎當屎當的叫著,這還嫁不嫁人了?哥,你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去交班。"
"啥?你在廠裡掃廁所?還沒變嗎?"棒梗嫌棄道。
看到棒梗嫌棄的樣子,小當心裡樂的不行,她就知道,棒梗不會要這樣的工作的,於是她說道,"哥,這哪裡能夠變的了?廠裡也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誰願意去掃廁所啊!"
"這個……先這樣吧,過段日子再說,那個媽,我這坐了一路的車有點累了,我睡哪裡啊?"棒梗問道,這時候他確實有點兒困了。
"睡我那屋,以後你睡我那屋,走,我們現在去打掃一下。"說著,秦淮茹站了起來。
不到半分鐘,幾人來到了賈家門口,一推開門,一股惡臭夾雜著黴味就傳了出來,直衝棒梗的鼻子,"這怎麼感覺比我在鄉下的住處還難聞啊?她拉在屋裡的嗎?"棒梗罵道。
"嗬嗬,打掃一下就好了。"秦淮茹解釋道,"我們都好久沒在這裡了,所以……"
"看到有人進來,賈張氏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問道,"給我送飯來了嗎?"
"吆,還真給忘了。"秦淮茹說道。
"媽,少吃一頓又不會死,晚上再給她吧!"小當說道。
"什麼?又沒午飯?秦淮茹你是不是想餓死我?"賈張氏叫道。
"嗬嗬,賈婆子,今兒個棒梗回來了,吃的多了點,沒剩下,下午我給你單獨準備。"秦淮茹解釋道。
聽到棒梗回來了,賈張氏立馬四處找了起來,由於生病的原因,她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楚了,於是她走過來一個個地認真看了起來,邊看邊說道,"我的乖孫子,我的乖孫子在哪裡?奶奶等你好久了,想死奶奶了,乖孫子?奶奶的乖孫子呢?"
看著瘦的隻剩骨架的賈張氏,棒梗滿心的嫌棄,同時心裡也開心的不行,看到賈張氏這樣子,棒梗覺得比她死了還解恨,於是他開口罵道,"老不死的,你還活著啊!滾遠點,臭兮兮的,誰是你孫子,我呸,老不死的,我不是你孫子。"
聽到棒梗的聲音,賈張氏順著找了過去,模糊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孫子,又高又壯的,一看就知道沒受什麼苦,她也不管棒梗的惡言惡語,還是裝著和藹可親的樣子說道,"棒梗,我的乖孫子,長高了,長壯了,真是一個大男人了,我賈家有希望了,快過來奶奶摸一下,我這眼睛有點兒不大利索。"
說著,賈張氏就摸了過去,眼看著那惡心的手要碰到自己,棒梗嫌棄急了,就在接觸到自己的一刹那,棒梗出腳了,"砰!"一下子,賈張氏就倒在了地上。
"死老太婆,我可不是你孫子,滾遠點,看著就惡心,媽,這種老不死的你養她乾嘛?早點餓死算了,浪費糧食。"棒梗叫道。
"不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嗎?哎!看著也怪可憐的,算了,給點吧,也活不了多久了。"秦淮茹裝道,其實她不是不想餓死賈張氏,反正賈張氏現在也乾不了活了,不過就是怕賈張氏死了擔責任而已,她可是知道,傻柱和許大茂可是恨她家不死的那種。
地上,賈張氏雖然挨了一腳,可也沒有叫罵,一是她沒力氣,二是她早就知道棒梗不會待見她,這需要時間,於是她說道,"哎!孫子,踢的好,踢的好,都怪奶奶之前做的不好,你要是心裡還有火氣,多來幾下也行,奶奶知道自己錯了,看到你長得壯壯的,奶奶心裡好受多了。"
"媽,這死婆子腦子有病,怎麼不罵我?也不叫喊了呢?"棒梗疑惑道。
"嗨,病傻了吧!咋不管她,我們進去給你收拾。"秦淮茹說道。
"行,先不管這個死婆子,晚點再說。"
於是,很快,母女三個給棒梗收拾了起來,不一會兒,裡屋就收拾的乾乾淨淨了,等收拾乾淨以後,秦淮茹就支開了兩個女兒,接下來是她要給棒梗交代的時間,她怕不把棒梗說通了,等晚上易忠海回來再起什麼矛盾。
"棒梗,媽給你說說我和易忠海的事情。"秦淮茹小心翼翼地看著棒梗說道。
"嗯,你說吧!"棒梗隨意道。
"棒梗,你是知道的,我們家的情況,一個工作要養一家人,實在是過不下去了,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再苦再累這麼多年了我們也過來了,可是日子可以過下去,但是你的事情不能耽誤啊!所以媽和易忠海搭夥過日子也是為了你啊!"秦淮茹解釋道。
"為我?"棒梗疑惑道,"媽,你說什麼呢?我都不在家?怎麼就為我了?"
"嗨,你這孩子,不為你我能為誰?誰有那麼重要叫我違心嫁給一個老頭子,你想,你這回來住哪裡?和死婆子嗎?還有,你結婚了住哪裡?你結婚的錢在哪裡?以後我孫子結婚的房子在哪裡?"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一連串的問題倒是把棒梗給問明白了,"媽,你嫁給易忠海是為了他的房子和錢?為了用他的錢給我娶媳婦?"棒梗驚喜道。
"那肯定啊!不然你以為呢?"秦淮茹嗔怒道,"他能活多久?他死了這些不都是賈家的,都是你的?"
"嗬嗬,媽,還是你聰明,我知道了,我不會怪你,我娶媳婦這事情吧得趕早,我們石頭村裡的人十六就結婚了呢!"棒梗開心道。
"嗯,等你上了班媽就開始給你踅摸,我回一趟你舅舅那裡,叫他給你踅摸個村裡人。"秦淮茹笑道。
"嗯,村裡的也行,不過一定得漂亮,至少比媽你要漂亮。"棒梗得意道,壓根沒想過自己配不配。
"行,媽知道,肯定給你找個漂亮的。"秦淮茹笑道,"所以,暫時你要對你易叔客氣點,畢竟你結婚還要他出錢呢!"
"嗯,沒問題。"棒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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