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解放的話,閻阜貴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哎呀,我就說嘛!這是報複來了,畜生,我早說了要小心,現在這就是報複,沒腦子的玩意兒。”閻阜貴氣道。
“老閻,現在也不是罵人的時候,還是救人要緊,要不你去找找他們,和他們認個錯,叫他們放過解成,不然這一遊街,咱家這名聲可是徹底壞了。”楊瑞華說道。
“怎麼辦?怎麼辦?”閻阜貴急得在地上團團轉,“這會兒我上哪裡找人去?劉海中他們中午不一定回來。”
“去廠裡找啊!”楊瑞華急道。
“我進的去嗎我?”
“那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解成被遊街吧?”楊瑞華急道。
“小畜生,不聽老子的,現在出事了吧!活該,現在都連累到老子了。”閻阜貴罵道。
就在閻家吵吵嚷嚷的時候,賈張氏也收到了同樣的消息。
她倒是沒有詢問消息的真假,聯想到秦淮茹昨晚沒回家,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自己兒媳婦一定是被抓了。
這時候她腦子裡想的是怎麼撈好處,至於名聲?她賈家早就沒有名聲了,再說那玩意兒不頂吃不頂喝的,有什麼用?
想著,很快一個主意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那就是訛錢,訛閻家,想到這裡,賈張氏叉著腰來到閻家罵了起來,“閻老摳,你給我滾出來,你滾出來,好啊!你閻家找不到媳婦就打上我賈家媳婦的主意了,你給我出來,出來給我一個交代。”
閻家,閻阜貴兩口子正在想著怎麼找何劉許三人求饒呢,門口就傳開了賈張氏的叫罵聲,這可把閻阜貴氣壞了,氣的肝都疼,一下子就弓腰捂住了胸部。
“老閻,你彆生氣,賈張氏這個潑婦,我去收拾她,能的她,明明是她兒媳婦不要臉,勾引我家兒子,現在還倒打一耙了。”
說著,楊瑞華跑了出去大罵道,“賈家的潑婦,你個不要臉的老畜生,你一家子什麼貨色?你兒媳婦什麼貨色你不知道嗎?禍害了多少男人你不清楚嗎?老娘還要找你麻煩呢!”
“就是你家兒子娶不到媳婦了,才打我家兒媳婦的主意,不要臉的閻老摳,賠錢,必須賠錢。”賈張氏懟道。
“啊!呸!”
楊瑞華一口老痰吐在了賈張氏的臉上,“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玩意兒,就你家那蕩婦,我家兒子惦記得著嗎?”
感受到濃濃的痰液,氣的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她發瘋般子衝過去撕住了楊瑞華,一爪子就撓了過去。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地撓了起來,最後甚至抱在一起扭打了起來。
很快,邊上就有人圍著看起了笑話,一個個地指手畫腳,嘴裡說著兩家的事情,愣是沒一個上去拉開兩人。
好久之後,似是累了,兩人不約而同地住手了,一起癱坐在了邊上。
這時候兩人身上全是抓痕,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甚至楊瑞華手裡還有一縷賈張氏的頭發。
“哎吆,沒天理了,閻家欺負孤兒寡母了,哎吆,東旭啊!你下來看看吧,有人要搶你兒媳婦了,有人要搶你兒媳婦啊!”賈張氏哭嚎道。
“呸!潑婦,就你那兒媳婦,千人騎萬人上的,誰稀罕呢!叫你家死鬼兒子放心,我們家不惦記。”楊瑞華也不甘示弱道。
“賈婆子,人閻大媽說的沒錯,就你家那個屎茹,還帶著個屎梗,人家一個大小夥子真不會惦記,你省省吧!”李春蘭在邊上笑道,她一直就看不慣賈家,尤其是兩家還有點仇怨,所以在邊上幫腔了起來。
“賈潑婦,看到了嗎?院裡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就你家,我呸!”楊瑞華得意地罵道。
看著有人幫腔,賈張氏氣的不行,指著李春蘭就罵道,“王家的,我日你先人,這裡沒你的事,你給老娘滾。”
“敢罵我先人,我打死你個潑婦。”說著,李春華走上前去,“啪啪!”兩聲,就給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
“王家的,老娘和你沒完,”賈張氏罵著就想站起來反擊,可是這時候她哪裡有半點兒力氣,試探了一下站不起來,她看著周圍的人罵道,“哎吆,欺負人啦!欺負孤兒寡母了,你們這些人就這麼看著嗎?看著他們兩家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
聽到賈張氏的話,圍觀的人理都不理,一個個滿臉鄙視地看著賈張氏,跟看傻子一樣。
看到眾人無動於衷,賈張氏又盯上了陳氏,“劉家的,你可是一大媽,你管不管,你管不管她們欺負我?你不管我就去找街道辦!”
“賈張氏,愛找你找去,這可是你先鬨事的,你還想倒打一耙。”一大媽陳氏說道。
“對,是她先罵上門的,一大媽說的對。”楊瑞華立馬附和道。
“你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家子的嫖客,都不是好東西,懶得離你們,愛鬨鬨去,老娘才不管你們這婊子嫖客的事情。”說完,一大媽陳氏離開了前院。
看到一大媽離開,眾人也紛紛離開了前院,戲沒得看了,她們還得回家做飯呢!
看到眾人離開,楊瑞華也站了起來,“賈張氏,再敢我家麻煩,我撕吧了你,現在可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時候,呸,老潑婦。”說完,楊瑞華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看著就剩自己一個人了,也沒占著便宜,賈張氏氣的不行,她是不可能就這麼放過閻家,放過這個訛錢的機會的。
“給我等著,不賠錢,我天天鬨,我鬨是你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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