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何雨柱和馬華一起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菜以後回了四合院。
到了前院,馬華問道,“師父,你今兒個不和我們一起?”
“不了,我找一大爺有點事聊,你做好了和你師公他們一起吃,順便叫你師公指點一下你。”何雨柱說道。
“好的師父,那我先回家了。”
不一會兒,就在何雨柱做好飯的時候,許大茂和劉海中一起進來了。
剛進門,劉海中就說道,“柱子,我還說呢,今兒個我來買菜呢,你這都做好了,改天,改天我來買菜。”
“嗬嗬,一大爺,咱三個誰跟誰啊!你的事情定下來了?”
“那是,以後我也是李主任的人了,柱子,這次謝了啊!”劉海中笑道。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院裡的鐵三角,我不幫你誰幫你?”何雨柱笑嗬嗬地看著許大茂說道,“對吧?許大科長,聽說你現在是李主任的得力乾將,忙的那叫一個腳不沾地的。”
“哪裡,哪裡,瞎忙!”許大茂笑嗬嗬地說道,“我聽一大爺說你被舉報了?”
“來,先吃,邊吃邊說,這事我們三人的好好商量一下,這回我要新仇舊怨一起報。”何雨柱說道。
於是,三人坐下吃了起來,吃了一陣子以後,何雨柱把那封信拿出來給了許大茂,“大茂,你看看,給我分析分析,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許大茂看了一陣子以後笑道,“嘿,這信以我的經驗,基本是閻家人沒跑了,不過不是閻阜貴的筆跡,八成是閻家老大的,我認識他的字。”
“還是你聰明,我也覺得是,”何雨柱笑道,“你說這個小王八蛋,這不是沒事找抽嗎?他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我前丈人資本家這事除了你可沒人知道。”
“柱子,你,不,婁曉娥是婁半城的女兒?”劉海中看著信不可思議地問道。
“嗨,老黃曆了,這不離了嘛!”何雨柱笑道。
邊上,許大茂看著何雨柱,眼中滿含深意地笑道,“我乾女兒他爸說的對,一大爺,這是過去的事情了,閻解成這個王八蛋,連我們鐵三角的屁股也敢摸,這回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次,叫他知道,什麼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怎麼收拾?”劉海中說道,“李主任還說叫我明天帶人走個過場呢!”
“一大爺,走過場是必須的,這是工作需要。”何雨柱笑道,“至於收拾他們,嘿嘿,這個我們許主任可是專業的,許主任你來講講?”
聽到何雨柱問自己主意,許大茂喝了一杯酒後說道,“這還不簡單,拿閻解成來說,嘿嘿,自己褲襠裡的屎還沒擦乾淨呢!直接抓他和屎茹的奸不就好了?這一個賣淫,一個嫖娼,抓起來鬥死他們。”
“等會兒,你說閻解成和秦寡婦有一腿?”劉海中疑惑道,“這不都是傳言嗎?”
“哎吆我的一大爺,這可是真的太單純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也就是沒心思去管這破爛事而已。”許大茂解釋道。
“真的?”
“比黃金還真!”
“嘿,真是奇了怪了,我還說閻阜貴家書香門第的不會呢!你說說這事情,丟人,真是給我們院丟人,必須好好說道說道。”劉海中說道。
“說道說道可不行,必須得收拾的他哭爹喊娘,這麼地,一大爺,明天叫光天光福早點回來盯著閻解成,直到發現他們乾那事兒。”何雨柱恨恨地說道。
“這事我等下告訴他們,至於怎麼做你安排。”劉海中答應道。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何雨柱說道,“不過閻阜貴這老小子也必須整整,這個主意八成是那老小子出的,大茂,這收拾閻阜貴還得你出主意。”
“這個也好辦,閻阜貴可是舊社會的文化人,現在他們有個稱號叫臭老九,你想啊,過去能讀的起書的上都是什麼人?反正不是根正苗紅的窮人,地富壞反右他肯定沾邊,改天叫一大爺帶人去他家,懷裡塞本金瓶梅,這不就可以抓起來審了麼?”許大茂說道。
“哈哈哈,大茂,為這個主意我的敬你一個,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真是絕了。”何雨柱笑道。
“這個還不好想?”許大茂得意道,“我連書都有,這幾天哥們抄的手都軟了。”
“金瓶梅是什麼書?”劉海中懵逼道。
“哈哈哈,一大爺,那可是黃書,舊社會的黃書,到時候我拿一本給你,到時候去閻阜貴家搜,膽敢看黃書,還教兒子嫖寡婦,這次鬥死他。”許大茂笑道。
“對,一大爺,就這麼乾,先抓閻解成,後辦閻阜貴。”何雨柱笑道。
“行,我聽你們兩個的,以後這院裡還得是我們說了算,來,喝酒。”劉海中笑道。
就這樣,三人在談笑中定下了針對閻家的計策。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前腳回院裡,後腳劉海中就帶著保衛科的人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後院。
院裡,看到劉海中帶人進來,那是相當地吃驚,一個個問邊上的劉光天這是怎麼回事。
而劉光天則是得意地告訴大家,他爸現在是軋鋼廠革委會小組長,這是來辦事的。
“何雨柱,你出來,我們接到舉報,你是資本家的女婿,快點出來交代情況。”劉海中按照三人事先商量好的叫了起來。
聽到劉海中的話,院裡人更吃驚了,一個個討論了起來,“不是,這何雨柱怎麼就是資本家的女婿了?”
“這誰知道呢,不過我看著不會錯,這一大爺和何家關係多好,現在都帶人上門了,這就說明肯定是,還有,你想想何家過得什麼日子?天天吃香喝辣的,他就是食堂主任也頂不住這麼造啊!”
“也是……這回有好戲看了。”
………
就在大家議論的時候,遠處,閻解成滿臉的笑意,心裡不停地罵道,“該,活該,這下狗咬狗了吧!還鐵三角,還不是自己鬥了起來。”
“解成,信你寫的?”邊上,閻阜貴小聲問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易忠海嗎?”閻解成說道,“報複傻柱,還得看我吧!”
聽到閻解成的話,閻阜貴氣的不行,“小點聲,我不是說了嗎?叫你彆搞,要是被發現了我看你怎麼辦?”
“爸,我傻啊!舉報信我署名了,署的是易忠海的,報複也是找易忠海啊!”閻解成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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