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以後,鄰居們都三五成群地在院裡議論了起來。
閻家,閻阜貴進到家裡後就無能地狂怒了起來,“像什麼樣子,這像什麼樣子,現在這個院子裡就是何劉許三家說了算的院子,現在又來一個姓馬的,還是傻柱的徒弟,這院裡快變成何家的一言堂了。”閻阜貴氣道。
“老閻,你發什麼火,這不沒辦法嗎?再說了咱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管那麼多做什麼?難道他還能不叫咱們閉嘴不吃飯?”楊瑞華勸慰道。
“你懂什麼?在這樣下去,咱們在院裡連個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你看看咱們家現在被弄得,現在三個兒子都娶不上媳婦了。”閻阜貴氣道。
“媽,我爸說的對,我現在還單著呢!都是傻柱搞得,我和他不共戴天,不共戴天。”閻解成怒道。
“你給我閉嘴吧,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你是不是和秦寡婦有什麼關係?”閻阜貴怒道。
聽到閻阜貴的責問,閻解成瞬間警惕了起來,他裝著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爸,這流言蜚語你也信?關於咱們家的這種流言蜚語還少嗎?外麵還說你也和秦寡婦不清不楚呢!你有嗎?這就是傻柱搞的鬼。”
聽到閻解成的解釋,閻阜貴還是放下了一點疑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深究,覺得這是留言,不過他還是提醒道,“解成,雖然我覺得是這樣,不過我還是要提前和你說,要是哪天給我發現你和秦寡婦有問題,彆怪我趕你出去,我閻家可丟不起那個人,還有賈家什麼人,不用我告訴你吧?那是一家子的吸血鬼,一家子的克夫命,誰碰誰倒黴,沒看到易忠海現在都躲著她家嗎?”
“知道知道,爸,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不會的,絕對不會。”閻解成心虛道。
“哼,知道就好,我知道你現在也不小了,哪方麵有點兒火,我會儘快想辦法給你說媳婦兒的,你也要努力工作,你看看你現在,還是個臨時工,我想給人家誇你都沒辦法誇。”閻阜貴說道。
“爸,這我也沒辦法,轉正名額就那麼幾個,搶的人多著呢!都是關係戶,像我這種沒背景的,再努力也沒用啊!”閻解成訴苦道。
“沒辦法,沒辦法,就你沒辦法,我看你就是不努力,”閻阜貴氣道,“對了,這個月生活費和我的養老費呢?”
一聽這個,閻解成更急了,這個月沒有頂住秦寡婦的攻勢,加上自己火氣大,一個不小心就把工資全貢獻了,這可怎麼辦呢?
“爸,爸,你聽我說,這個月發生了點兒意外,我領到工資後不小心丟了,我正要和你說呢!下個月補給你行嗎?”閻解成撒謊道。
“丟了?你以為我三歲孩子嗎?彆和我鬥那個心眼,你要是不交錢,從明天開始你的飯先停了。”閻阜貴威脅道。
“彆啊!爸,彆,真丟了,真的,我下個月補給你不行嗎?求你了!”閻解成苦巴巴地說道。
“我不信,你自己看著辦,回去睡覺吧,懶得和你囉嗦。”閻阜貴說道。
他可不信這種神話故事,他寧可相信閻解成跟秦寡婦有一腿,也不能相信他把錢丟了,自個兒生的崽自個兒清楚著呢!
“爸……真丟了,不能商量一下嗎?”閻解成苦巴巴地說道。
“不能,滾回去自個兒想去。”閻阜貴罵道。
……
與此同時,易家,開完會回去以後,易忠海就說道,“哎!生活了這麼多年的院子,你看看現在,和以前一點兒也不一樣了,這傻柱還把他徒弟也弄進來了,不知道他要乾什麼?那個馬華看著不錯,要是不是傻柱的徒弟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這院我看快姓何了,馬華那個人看著是不錯,一看就很木訥,不過那個媳婦是個厲害的角兒,不好惹,我估計傻柱弄進來是為了照顧那個老不死的,他最近老不回院裡,我估計是為這個。”李雪蓮說道。
“你說的倒是有道理,估計就是來照顧老不死的,你說說,我當初要是學老不死的那樣,傻柱會這樣對我嗎?不過我也做不到老不死那樣,把自己的命全放在彆人手裡,這樣不穩。”易忠海說道。
“老易,還是彆想這些了吧!現在咱們在院裡也是透明人,過好自個兒吧!”李鳳娟說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說說嘛!這養老問題也是個問題,還沒解決呢!”易忠海苦惱道。
“我早說了領一個,你就是不聽。”李鳳娟埋怨道。
“不是我不肯,現在咱什麼條件?我們倆一月掙的那點錢,養活自個兒都困難呢!就這還不穩定,再說了,我們多大了?領一個能養大嗎?”易忠海說道。
“咳咳咳……”說著,似是有點兒激動,易忠海不停地咳嗽了起來,沒幾下就咳的憋紅了臉。
“老易,你沒事吧?”李鳳娟連忙給易忠海拍起了後背。
“沒事,這是累的,整天乾那些活,又累又臟,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了,老天要這樣對我。”易忠海無奈道。
“好了好了,一說又激動了,趕緊上床趴著,我給你拍拍後背。”
……
另一邊,賈家,賈張氏雞賊地對秦淮茹說道,“淮茹,那個姓馬的不錯,看著就是個老實的,要不你試試?也許可以……”
“媽,你想什麼呢?人家有媳婦呢!還是傻柱的徒弟,你以為是個人都能分咱們院子裡來嗎?肯定是傻柱搞的鬼,你以為沒有傻柱他會分到房子?”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哎,這個死絕戶,都不知道幫我家,多好的房子啊!比我們家寬敞多了,怎麼就便宜彆人了呢?”賈張氏罵道。
“媽,我還是那句話,彆羨慕彆人,你也得想著為咱家乾點活了,這個月真的過不下去了,你的錢又沒了,萬一再出點事,咱們家的天瞬間就能塌了。”秦淮茹提議道。
一提到自己的錢,賈張氏就來氣,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棒梗罵道,“都怪這個小畜生,把咱家的天都弄塌了。”
“老不死的,你罵誰呢?那是我爸的錢,我花怎麼了?小心我不給你養老。”棒梗不甘示弱地懟道。
這一年多來,奶孫兩人已經是水火不相容了,整天沒事就吵架。
“你們行了啊!吃飽了撐得是吧?省點力氣,不然餓得快。”秦淮茹無語道。
……
就這樣,每家屋裡,都因為馬華的到來各自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盤算著自個兒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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