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有人進來,秦淮茹驚叫了一聲。
“你們,你們怎麼來這裡了?”孫黑子轉頭問道。
“怎麼來了?我們捉奸來了,你們乾的好事,真是不害臊,光天化日,真是給我們工人丟臉。”花姐叫道。
反應過來的孫黑子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還在腿彎處呢!剛剛發火的玩意兒也露在外麵,於是他立馬提起了褲子。
這時候,秦淮茹也連忙弄起了褲子,可是她的褲子剛才在掙紮之下,還真被扯開了一個小口,上半身那更是一覽無餘。
“哼,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被抓現行了吧!”花姐笑道,“陳師傅,你去叫叫主任過來,上報廠裡,看看這對狗男女還能不能留在廠裡。”
“好嘞,我這就去。”
說完,陳師傅撒腿就去車間叫主任了。
看到這樣,秦淮茹急了,要是沒有工作以後怎麼辦?她的孩子怎麼辦?一家人吃土嗎?
於是她連忙哀求道,“花姐,花姐,彆,彆,我錯了,不要找主任。”
“姓王的,大家都是一個車間的,不至於吧!就這點事,你們當沒看見不就完了?這樣,我改天請你們吃飯,好嗎?”孫黑子說道。
他是真不怕,反正光棍一個,這會兒心裡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呢!
“孫黑子,我看你是光棍做久了憋壞了,這種貨色你也來,郭大撇子才被罰多久啊?你也不怕被克死。”花姐嘲笑道。
“姓王的,今天這事過不去是嗎?”孫黑子黑著臉問道。
“過不去,這回非得把這個小禍害給開除了。”花姐叫道。
聽到花姐的話,秦淮茹真急了,心裡飛快地算計了起來,突然她就看到了自己開口的褲子。
“花姐,不是,不是我想的,是,是孫師傅強迫我的,你看我褲子都被撕壞了,嗚嗚嗚嗚……”秦淮茹哭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花姐笑著走了過去,“吆,還真破了啊!孫黑子,你說,她說的是真的嗎?”
聽到花姐的話,孫黑子臉色複雜地看著秦淮茹,剛才,他確實急了,也撕了,可是最多就叫半推半就。
“師父,我都說了不要,你非要,我不能沒有工作,不能,我的孩子還小。”秦淮茹說道。
同時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孫黑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是,是我,撕的。”孫黑子承認道,他可見不得自己的小心肝被開除,尤其是剛剛那味道,加上那可憐的小眼神……
“嗯?”花姐不可思議地說道,“我說孫黑子,你是不是傻了?或者你已經被這個小妖精迷了心?這用強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你不知道嗎?”
“是,是我用強的,我就是沒忍住,我是光棍,她是寡婦,大不了我娶她就是了。”孫黑子說道。
“得,真是個傻子,你覺得她會嫁給你嗎?”花姐鄙視道,“彆怪我沒提醒你,你承認了有可能吃花生米,還有,我們剛才可是聽到了,秦淮茹沒有反抗,叫的浪著呢!再說,你們能解釋清楚為什麼來倉庫嗎?秦淮茹是你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