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帶著小當回家後,發現賈張氏正滿身是傷的躺在家裡,於是她趕緊問怎麼回事,賈張氏哭訴著告訴了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媽,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我還想著回來求求許大茂呢!現在怎麼弄?嗚嗚嗚……”秦淮茹哭道。
“我還不是為了我的乖孫子,要不是為了我孫子,我至於被人打成這樣嗎?你還怪我,現在我是真想念易忠海那個絕戶,要是他在就不會這樣了。”賈張氏哭道。
“哎!誰說不是呢?現在整個院裡的人都在排擠我們,看不起我們,嗚嗚嗚,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秦淮茹也淚流滿麵地抽泣道。
“淮茹,棒梗呢!?那邊怎麼說?”賈張氏問道。
“說是等通知,估計會送到少管所管教,我可憐的孩子,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家。”
“不行,我的孫子是我們賈家的未來,一定不能進去,淮茹,想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就豁出去吧!和許大茂那個,那個小絕戶就是個色鬼,為了我孫子,你就犧牲一下吧!”賈張氏提議道。
“媽,我願意人家不一定願意,我看吧!咱們先休息吧!明天再說。”秦淮茹說道。
其實這個主意她早就有了,隻不過還沒想好怎麼釣許大茂。
……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是何雨柱準備給自己女兒擺酒的日子,一大早,馬華和於莉劉嵐三人就結伴來了四合院。
“師父,我們來看小師妹了。”一進門馬華笑著說道。
“好,先坐下,那個小於看著也快了吧!”何雨柱開玩笑道。
“還早著呢!”於莉紅著臉說道。
“不和你開玩笑了,那個馬華劉嵐雖然你們是客人,可是今天還是要幫忙的。”何雨柱招呼道。
“我們誰跟誰啊!放心,就是來給你忙活的,菜呢?要我去買嗎?”劉嵐搶話道。
“嗬嗬,那就麻煩劉姐了,買點肉就成,白菜土豆一大把呢!”說著何雨柱拿出錢和票給了劉嵐。
“行,那我去了,你們先聊著。”
就在師徒幾人聊天的時候,何雨水來到了院子裡。
她已經大半年沒回來過了,剛好今年她也畢業了,現在她已經是紡織廠的一名實習工人了。
剛回到院裡,她就被眼尖的秦淮茹拉進了賈家屋裡說話。
對著何雨水,秦淮茹可謂是道儘了這半年多心裡憋著的苦水。
“秦姐,你是說棒梗謔謔了我哥地窖裡的全部白菜?”何雨水問道,“這也太過分了吧!”
“哎,孩子嘛,就是皮了一點,也沒壞心,我不是說了嗎?該賠的我也賠了,”秦淮茹說道
“那也是,不過按你這意思,這次棒梗估計難了,許大茂我知道,壞的流膿的主兒。”
“誰說不是呢?雨水,你說怎麼辦?自從一大爺被抓後,院裡人都開始排擠我們了,尤其是你哥,根本不理我家,要是他像以前那樣,一大爺還在的話,許大茂他敢嗎?他敢嗎?”秦淮茹訴苦道。
“秦姐,這不是變了嘛!我也沒辦法,我哥現在連我都不待見,我今天來找他就是想和他聊聊的,但願大半年不見他有所改變吧!”
“也許吧!”秦淮茹話鋒一轉就問道,“雨水,你工作了嗎?”
“嗯,”何雨水點頭道,“被分到紡織廠了。”
“還是我家雨水有出息,一畢業就有工作分,怎麼樣?工資高嗎?”秦淮茹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