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院裡風平浪靜,每家都過著自己的日子,賈家暫時也沒再出過幺蛾子,應該是知道自己家的靠山沒了,院裡人不待見他們,所以一直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隻是賈家的日子真的難過,棒梗那個小肉球也瘦了下來,小當就更彆提了,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反而是賈張氏,還是那副樣子,一點兒也沒瘦,何雨柱知道,這個老不死的肯定是去偷吃了。
這天中午,何雨柱回來路過前院的時候,看到閻家屋裡圍著一桌子的人在吃飯,很快他的目光就鎖定了其中一個姑娘。
“於莉來了,”何雨柱心裡笑道,“好,很好,來了就好。”
想著何雨柱回了自個兒家,一進門他就看到老太太正在和婁曉娥吃飯。
“柱子哥,你怎麼回來了?”婁曉娥問道。
“今兒個沒啥事,剛給廠裡做完招待,這不我帶了點菜來給你們加餐嘛!”
說著,何雨柱把飯盒打開放在了飯桌上。
“柱子哥,你吃了嗎?沒吃的話我去給你拿個碗來。”婁曉娥說道。
“吃了,你們吃吧!”何雨柱說道,說完他看著老太太問道,“奶奶,閻阜貴家今天相親?我看到他家有個姑娘。”
“乖孫子眼睛還挺亮,中午我出去轉了轉,看到了,他們家是在給他家老大相親。”
“嗬嗬,我就說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又要跟著閻家論根分鹹菜了。”
“誰說不是呢,跟著這閻家啊!餓不死,但是彆想吃飽了,可憐了姑娘了,那姑娘,長得俊著呢!”老太太嘮叨道。
“嗬嗬,那個媒婆啊?這不坑人家姑娘嗎?”何雨柱隨意地問道。
“嗨,就咱巷子頭那個王家的,王媒婆,怎麼?乖孫子,你不會打著壞主意吧?”老太太一副我懂的樣子看著何雨柱問道。
“嗬嗬,這個閻阜貴找了我那麼多次麻煩了,我也該給他個教訓,反正他小氣,我這算是給他剩頓席錢吧!”何雨柱直言不諱地說道。
“柱子哥,你這是要去破壞人家的親事嗎?這樣不好吧!”婁曉娥一副你不要乾壞事的樣子。
“嗬嗬,娥子,我看著那姑娘不錯,我大徒弟也到了結婚的年齡,給姑娘多個選擇不好嗎?我隻負責介紹,這不算破壞吧?”何雨柱笑著說道。
“我看你就是報複,不過確實該報複一下,整天想著怎麼惡心我們家,也是活該。”婁曉娥說道。
“吆,我家娥子也學壞了,不過這真不是報複,這叫救人姑娘一命,這得多大功德啊!”何雨柱開玩笑道。
……
另一邊,閻家,閻解成直勾勾地盯著於莉,眼珠子都快貼人家臉上了。
“咳咳咳,解成,還不快給於莉把水滿上,一點眼色都沒有。”閻阜貴提醒道。
他也是過來人,知道自己兒子現在的想法。
“啊!好的!”
說著閻解成趕緊給於莉加起了水。
而於莉也隻是尷尬地笑了笑,她也知道閻阜貴這是為了緩解尷尬,剛才她眼角的餘光可是看到了,這個閻解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