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給以前京中流傳的,嘉貴妃其實是昌平伯府家的小姐這個傳言,增添了一絲可信度。
所以偌大的太學,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為難徐聞和,甚至還十分熱情地邀請他一起參加馬球隊,入宮參賽。
這徐聞和到底攀沒攀上嘉貴妃,看他馬球賽上便能見分曉。
所以在此之前,沒人敢輕易開罪他,畢竟這貴妃娘娘若是吹起枕邊風來,恐怕整個京城都要被她的枕邊風給刮倒。
徐聞和也欣然接受了太學馬球隊的邀請,隻是他之前對騎射涉獵不廣,所以近些日子一直在太學的馬場苦練騎技。
其實他也不懂,為什麼他應下了馬球隊的邀請,明明騎技不佳,但當時還是心裡一動,便應下了。
他此刻應該一心一意準備春闈才是,怎麼能分心去參加馬球賽呢?
徐聞和啊徐聞和,春闈前你如此分心,怎能對得起數十年的寒窗苦讀?
雖說心裡是這樣想,但他愣是每一場馬術課都沒落下,一有空便在馬場練習,以至於好幾天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很快,就到了馬球賽這天。
馬球賽是下午開始,沈懷謙提前將政務都處理完,到了承乾宮用午膳。
“你給女學準備了什麼彩頭?”宋婉儀往嘴裡送了一片鹵牛肉。
“比賽結果還沒出來,你就知道你的學生會贏?”沈懷謙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什麼我的學生,那也是你的學生,她們都是天子門生。”宋婉儀裝作不經意地拍了一手馬屁,“所以無論她們贏了還是輸了,你這個當老師的都得備下禮物才是。”
“贏了便是彩頭,輸了便是安慰。”
她這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竟讓沈懷謙覺得無處反駁。
“既如此,那你覺得什麼彩頭好?”沈懷謙用征詢的目光看向她。
“設女官?”宋婉儀試探道。
“不可。”沈懷謙眉頭皺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小娘子沒有一天放棄過想當國公爺的念頭。
“那你看著給唄。”宋婉儀一臉無趣地的撇了撇嘴,表情似乎在說他小氣。
看來,設女官這個先例,還得靠自己闖啊。
沈懷謙搖了搖頭,“你啊......”
“你們你啊我啊的,食不言寢不語知不知道?”宋婉儀白了他一眼。
又來了,這小娘子的臉翻得比翻書還快。
用過午膳後,二人在小憩了一會兒,逗了會兒貓,便出發去馬場了。
此時女學跟太學的學子都已經到齊了,還有許多應邀前來觀看的官員以及家屬。
對於皇上總是跟嘉貴妃同來同往的事情,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陛下,您和嘉貴妃一起坐吧,臣妾跟妹妹一起便是了。”章如雅也十分識趣的沒有要求帝後同坐。
沈懷謙笑著點了點頭,拉著宋婉儀的小手在上首坐下了。
宋婉儀也是笑眯眯地看場上的一抹抹嬌嫩的藕粉色——那是女學的賽服。
女學的學子們為了今天的比賽,各個都是精心準備,換上了桃娘給她們量身訂做的賽服,頭發利落地高高綁起來,女子的柔美和英氣此刻完美的碰撞在了一起,看得在場的太學學子那是完全挪不開眼睛。
宋婉儀滿意地看著這一幕,美人計永遠不會過時。
雖然她們在體力上比不過男子,但是男子永遠過不了美色這一關,也是他們的缺點啊!
沈懷謙看著一個個身段纖細的女學學子,臉上也染上了笑意,若是他是太學的學子,麵對這一個個的美嬌娘,也是不狠心下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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