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儀笑意盈盈地走到肖嬌麵前,“嬌兒啊,你若是乖乖聽話,我便為你指一門好婚事,讓你後半生無憂。”
接著,她麵色一冷,“但你若執意鬨騰,那將會是與你的母親一般下場。”
宋婉儀這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她如今已經掌了伯府的權,自然也不會同肖嬌一個未出閣的小姐計較。
“我母親果然是你害的!”肖嬌指著宋婉儀的鼻子,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立刻生吞活剮了。
“不是這樣的表妹,姑姑她是自己中風的,這事兒和夫人沒有任何關係。”柳兒不知道從何處竄了出來,為宋婉儀說話。
“夫人慈悲心腸,連我這樣的人都容得下,怎麼會做這樣事情呢?”柳兒一臉真誠地說道。
“你怎麼在這兒?”肖嬌見到柳兒,瞳孔一縮,立馬反應到自己的哥哥也出事了。
此時一股寒意從她的背上湧了起來。
宋婉儀依舊是笑盈盈地看著肖嬌,“明白了嗎?現在府裡,可由不得你對我指手畫腳了。”
說罷,宋婉儀便招手將等待的家丁喚來,讓他們將肖嬌帶回她的院子去,沒有她的命令肖嬌踏出她的院子半步。
解決完肖嬌的事情之後,宋婉儀這才看著柳兒,臉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柳兒姑娘,本夫人可不在意名聲。”
“你的力氣,使錯地方了。”
說罷,帶著茱萸揚長而去,徒留柳兒獨自一人在原地發呆。
夫人竟然不在意名聲?
可這女人的名聲,可是會影響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啊......
她不知道的是,宋婉儀巴不得自己的名聲越臭越好,這樣就不會有不長眼的人,貪圖她這個寡婦的家財而貼上門來了。
畢竟名聲這東西,是給彆人聽的,又不靠這個東西生活。
任外人怎麼說,隻要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滋潤不就行了?
當天晚上,沈懷謙便掐著宋婉儀睡覺的點過來了。
“大師,你怎麼又來了?”宋婉儀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歎了一口氣。
這和尚莫不是上頭了吧?
她都來月事了,和尚還來得這麼勤。
“你喝酒了?”沈懷謙剛剛靠近宋婉儀,就聞到她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酒香味,裹雜著中草藥的香味。
“你身子不爽利,怎麼能喝酒呢?”沈懷謙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此刻覺得放任這個小娘子在宮外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如此不珍重自己的身子,讓他憂心。
“大師有事嗎?”宋婉儀歎了口氣,看向他。
兩人的位置似乎發生了對調,在太和山的時候,都是沈懷謙詢問宋婉儀,來找他所求何事。
如今竟是宋婉儀問得更多一些了。
不過沈懷謙也絲毫沒有發覺二人位置發生了對調,隻是淺笑著看向宋婉儀,“想對付的人,都對付了?”
宋婉儀頗有些訝異地看向他,沒想到這和尚消息居然還挺靈通。
她笑著點了點頭,“大師,你是佛門之人,怎能容下奴家這等心狠手辣的婦人?”
沈懷謙裝作聽不懂宋婉儀的意思,“我還俗了,以後便不是佛門中人了。”
宋婉儀上前一把摘下沈懷謙的假發,果然看見和尚的頭頂已經長出了發茬,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沈懷謙拿過她手上的假發放在桌上,挑眉道,“你更喜歡這樣嗎?”
宋婉儀此刻已經有些懂了,感情這和尚是來問她要名分來了?
她輕移蓮步,走到貴妃榻前落坐,微微歎了口氣,“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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