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分手後我轉身考上省組部梁江濤吳宏!
安然是正式職工,今年才19歲,中專畢業,是工勤編,她爺爺以前是省委組織部部務委員,因為過度勞累在崗位上去世了,組織上特意照顧,就讓她進來工作了。
她爸媽一個在省工行局,一個在江州建行,算是非常不錯的家庭。
小姑娘性格很好,一笑倆酒窩,看呂娜和張文俊在角落裡不說話,經常過去給他們送個水果,吃飯的時候還叫他們,可他們根本不領情,都冷淡地拒絕了,幾次之後,安然也不再叫他們了。
周五上午,張文俊坐單位的車去學院踩點,安排住房和餐食,公用的幾輛車今天都恰好出去了,小車班班長給安排了楊玉華副部長的專車。
楊部長去中海市出差了。
上午十點,張文俊按約好的時間下樓,到了院子裡,發現車還沒開出來。
等了五分鐘,張文俊就不高興了,他時間觀念很強,平時很討厭讓彆人等,更討厭等彆人!
一個司機而已,竟然白白浪費他寶貴的時間,真是豈有此理。
又過了五分鐘,一輛黑色帕薩特才緩緩開了過來。
來到張文俊麵前停了下來。
張文俊的臉已經黑了,死死地盯著車裡,並不上車。
嗶嗶嗶!
司機使勁按了幾下喇叭,把張文俊嚇了一跳。
定了定,打開後副駕駛車門,準備上車。
“坐後頭去!”司機李猛留著平頭,一雙小眼睛裡充滿了傲慢,沒好氣地說。
司機都是伺候領導的人精,一看張文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這小逼崽子,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給他撂臉子?
而且,他已經聽楊思遠說張文俊生性狂傲,是很欠揍的一個人,本來就對他有成見。
楊思遠的父親楊萬年是漢東市委書記,和楊部長關係很好,經常一起聚,所以他跟楊思遠很熟。
李猛可不會慣著他,一個剛入職的小兵,有你擺臉色的份兒嗎?
何況,今天他本來就一肚子火呢。
本來部長不在家,正是好好偷懶休息的時候,剛跟幾個司機擺好牌局,點上煙,準備大乾一場,卻被小車班班長一個電話派了出來。
大熱天的出車加班,心裡是一萬個不情願,可也隻能乾,不緊不慢罵罵咧咧出門。
想不到這小崽子還敢給自己臉色看,真是叭狗子咬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還想坐前麵跟自己並排?
給他倆了?
想得美!
張文俊聽了嗬斥,臉上一凝,但想到這裡是省委大院,還是不要跟司機起衝突為好。
關上前車門,拉開後車門。
李猛轉頭大聲說“這是你坐的地方嗎?坐那邊兒去!”
原來,右側後座是領導的位置,平時隻有楊部長坐。
張文俊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自然不知道這些規矩,被大聲嗬斥,滿臉通紅,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說,你還上不上?磨嘰什麼呢?”李猛不耐煩地說,他現在看張文俊越來越不順眼,等以後找機會在楊部長那裡參他一本,說點兒壞話。
張文俊坐到了李猛後麵的位置,臉又黑又紅。
李猛通過後視鏡冷冷看著張文俊,覺得這小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sb。
現在招的都些是什麼人啊?聽說學曆越來越高,規矩卻一點兒都不懂。
張文俊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司機隻是車夫而已,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簡直豈有此理!
李猛往江州郊區駛去,開了半個多小時,全程一句話沒說,進了組織乾部學院,李猛一腳急刹車,把張文俊轟下車,不知道哪裡涼快去了。
李猛對這裡很熟,根本不擔心沒地兒去。
張文俊覺得有些想吐,這一路上車開得太快了,猛起猛刹。
看看學院的環境,依山而建,滿園青綠,隱隱約約看見幾個古建築,離得都很遠,感覺才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