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分手後我轉身考上省組部梁江濤吳宏!
“師哥,你這真厲害,我也在京城也讀了四年書,可知道的東西連你的零頭都沒有,在京城隻是個睜眼瞎。”呂娜充滿愛慕地說。
“那可不,你能跟文俊兄比嗎?人家按理說應該直接當縣長,來咱們這兒真是屈才了。”楊思遠笑著道。
“沒有的事兒,思遠你說的言重了啊。當時確實有幾個部委都想要我,但一下子當縣長還是有些誇張了。”張文俊沒聽出楊思遠話中的譏諷,反而很得意。
“咱們啊,看似跟文俊兄在一個單位,其實跟人家差得遠,等過兩年,差距就顯現出來了,是吧?”程偉道。
他現在也看出張文俊是什麼人了,自高自大,好大喜功。
他故意這麼說,其實是想讓他難堪。
在體製內,好聽的話不一定是為你好,難聽的話不一定是讓你壞。
捧殺是一種常見的手段。
比如,高級黑,低級紅,是後世常見的伎倆。
“大家都是同事,這麼說就外道了!”張文俊卻毫無感覺,臉上泛起了紅光,顯然這幾句“馬屁”讓他很受用。
從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驕子,聽慣了各種各樣奉承的話,早就習以為常。
乍一到漢東省委組織部接連受挫,讓他很受打擊,心裡都快扭曲了,聽到楊思遠他們的“肯定”,立刻覺得渾身舒爽,把這幾天積累的怨氣消解不少。
林暮雪和梁江濤對視一眼,莞爾一笑。
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彪子。
“可不是嘛,國家經貿委、外經貿部(前文錯寫為商務部,此處更正。2003年全國兩會機構改革,將對外經貿部職能與原國家計委、國家經貿委的部分職能整合,組建商務部。此時為2002年,應為對外經貿部。)都搶著要師兄,要不是看漢東省委組織部誠心,三顧茅廬來請,師兄又是咱們漢東人,才不過來呢。”呂娜道。
“失敬失敬,我們都敬大才子一杯!”林暮雪舉起酒杯笑著說,她也開始逗弄張文俊。
張文俊看了一眼林暮雪,隻見她在月光和燈光的雙重映射下,皮膚越發嬌嫩白皙,柔聲佳音,香風襲人,如同月宮仙子,不由得有些癡了,內心柔情無限。
“對,敬文俊師兄,他是我們這一幫人的頭頭,個中翹楚!”呂娜如臨大敵,趕忙搶過話。
她現在對林暮雪是一萬個戒備,這女的一看就很有狐狸精、蜘蛛精的潛質,不能讓她吃了“唐僧肉”!
大家聞言都舉杯。
張文俊端起一大杯紮啤一飲而儘,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其實,京大研究生去國家部委工作是普遍現象,我之前文學社有個師兄,乃是京城林家嫡孫林若遠是也,目前在國ban工作,當初他畢業時,中ban、國ban搶著要,可他喜歡做經濟工作,就選擇了國ban,那是多大的場麵?”張文俊繼續吹牛。
“京城林家,可是林老的孫子?”程偉露出了吃驚的語氣。
“正是,林師兄是我最尊敬的兄長,也是我的領路人,我跟他無話不說,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我還經常去他家裡做客,他家裡的人我都熟悉,連林老都見過好幾次,得到了他的親自教誨!正是在林老的指導下,我才堅定地走向了從政這條道路的!”張文俊目光炯炯地說,好像在追憶當時的榮耀時刻。
“張兄,我敬你一杯!你是我的偶像啊!”程偉趕忙說。
“能得到林老親自教誨,文俊兄,你這也太牛逼了,我感覺我不配跟你當同事!”楊思遠道。
梁江濤揚起了眉毛,不過他第一感覺是張文俊在吹牛逼。
張文俊何德何能?讓林老親自教誨他?那不是對牛彈琴?
林老可是開國元勳,後來也發揮著重要作用,華夏誰人不知,誰人不識?
不過這些都是張文俊空口白牙地在說,究竟是不是真的誰能知道?
林暮雪此時心中有一萬匹羊駝飛馳而過。
林老,是她親爺爺,林若遠,是他二伯家的親堂哥!
還跟林家所有人都熟悉,她怎麼不認識?
還經常去林家做客,她怎麼沒見過?
二哥比她大十歲左右,比張文俊至少高六級,以前的確在京大文學社呆過,但工作後去了國ban,每天忙得要死,不可能再回學校跟張文俊有什麼交集!
而且以二哥的性格,如果真跟張文俊在一起,不用腳踹他就不錯了,還當他的領路人?簡直搞笑!
當初二哥之所以沒去中ban,是因為大哥在中ban,兄弟兩個不好在同一個單位,絕不是什麼喜歡經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