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腕兒上的那一副冰涼的手銬,賈張氏隻得老老實實的回答。
“回公安同誌的話,那金戒指我平時才寶貝的緊,所以都是貼身放過?”
聽了這話,年輕的公安頓時又皺起了眉頭。
“什麼叫貼身放著,我是問你到底放在了哪裡?”
“我在內褲上縫了個口袋,平時就把那個金戒指放在口袋裡!”
這個年代的社會治安還沒有後世那麼好,所以大家出門的時候往往都會把一些貴重的東西這樣放著,隻是平時在家裡也這麼放那就顯得有些誇張了。
可也就是這樣,那名年輕公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了賈張氏許久才開口問道。
“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戒指不見了的?”
“回警察同誌,我今天中午發現的。”
公安輕輕的點了點頭,此時已經有公安將剛才賈張氏的話原原本本的記錄了下來。
“按你的說法,是有人晚上趁著你睡覺的時候,有人從你內褲口袋裡偷走了金戒指?”
這話一出,就算是平時主打臉皮厚的賈張氏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畢竟她是個女人呀,這大晚上的自己內褲給人摸了,說話說出去也太難聽了。
而賈東旭此時臉色已經有些發黑了,此時他在心裡不斷的埋怨賈張氏。
“隨便說個地方不就行了嗎,這事兒畢竟好說不好聽呀,這將來讓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呀!”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賈東旭的難為情,許大茂在一邊兒笑嘻嘻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用胳膊肘兒輕輕的碰了碰賈東旭。
“賈東旭,你媽底褲讓周衛民給摸了,這可比丟個金戒指仇大多了,你一定要問問周衛民到底是何居心,大晚上的不睡覺竟然跑你家摸你媽的褲衩子,難不成他想入贅你家給你當爹!”
聽著許大茂的話,賈東旭的臉色就跟黑鍋底一樣,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罵人也太臟了,此時如果不是有公安在場他早就掄著拳頭衝上去了。
不僅僅是許大茂,四合院兒裡的其它人對著賈家也是指指點點,這讓賈東旭和秦淮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這td真是太丟人了!
與此同時,賈東旭突然覺得這次栽贓周衛民,很有可能會得不償失。
此時,另外一名公安已經來到了周衛民的麵前,先是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他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周衛民同誌,剛才賈張氏說你偷了她家的金戒指,這事兒是你乾的嗎?”
“不是!”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下班以後,吃了點東西就睡覺了。”
“有證人嗎?”
“公安同誌,我到現在還沒有結婚,所以現在還是一個人住,所以沒有證人。”
聽了這話,賈張氏一下子又來了精神,他指著周衛民就對公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