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從心底裡,冒出一股子暖意,熱的她胸口發燙。
燙的她鼻頭微酸,眼眶濕潤。
其實,能夠在沃德公司工作,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她是在那段最混亂的時間進入公司的,沒上幾天班‘暴風雨’就來了。
大家都人人自危,陸陸續續的感染讓人心生恐慌。
而她就是不幸中的小群體裡那一個。
當時蔣嬌得知後,簡直是萬念俱灰,麵對著未知的疾病,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她家裡的父母都早早的離婚,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兩方關係都是親情薄淡。
成年後的生活,隻有孤單的自己一個人形影單隻。
或許是因為
而老板關心的話語,像一汪溫泉溫暖了她的身心。
他說不用擔心,公司不會拋棄你的。
他說不用害怕,所有一切費用公司都會幫忙支付承擔。
在那個不安的時段,麵對著眾多紛紜,她的心有了落腳點。
隻是令人遺憾的是,在那個節骨眼兒她挺過來了,那個溫柔的總裁卻就此留在了那個遺憾的時光裡。
那不是愛情,是那種鑒於友情之下,領導之上的感激。
在之前工作的地方接受到的詆毀自卑怯懦的心情,在這家公司得到了治愈。
大家都是很好的人呢。
借著夜光的遮掩,蔣嬌悄咪咪的將眼角的淚花抹去。
摸了摸吳歲年跳的熱乎乎的頭頂,帶著兩個小旋渦的頭頂被她這一頓摸,變得無比淩亂。
“我不是小仙女,我是姐姐,來叫聲姐姐!”
蔣嬌帶著些許興奮的聲音從他上方響起,此時她的情緒和之前截然相反。
摸不著又看不見時光是最能改變人的。
從內而外的變化,或許隻需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就能判若兩人。
在廣場玩鬨了一會,眾人此時也是消食完畢。
估計是這會兒跟大家都玩熟了,過了人生的那個勁兒,此時走在前頭的吳歲年,滿是氣勢昂然。
隻是他畢竟是才是個四歲的小孩子,今天也不過是第一次來,哪裡能知道具體的路線。
隻能大概憑著記憶裡模糊的印象,左右彷徨。
後頭的幾個大人對視一眼,看著都抱有同樣的想法,默契的不做聲,也不提醒。
實在是個頂個的壞心眼。
宋初一更是在後頭幸災樂禍的誇讚著,說著小孩兒多麼多麼厲害,坑孩小能手的吳熙,也在旁邊推波助瀾。
有著家長們的鼓舞,吳歲年更加覺著自己沒走錯了。
就這樣,明明隻用走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是走了快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是逗小孩呢,還是變相的折磨自己了。
宋初一回到房間,都私底下跟由渠不禁的吐槽。
‘若不是他們位於這個山莊的必經之路,真走到外頭又有圍欄擋著。隻要在莊子裡走不管走那條路都能夠繞回來,現在怕是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聽著她吐槽的話,由渠的都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