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看著火,有她們兩個在,除了木鯤遊、白檬歸、林盛蒲幾人辛苦點接力劈柴外,其他也沒什麼事做。
花萃奶奶和那光輝老爺子坐在走廊下的椅子上,吃著水果看著他們幾個人熱鬨。
他們的孩子們都大了,這會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關鍵時期,身體壓力大得很。
而再下一輩的小孫子、孫女們也處在人生學習段,每天那厚厚一摞的作業量,讓他們老一輩都頗有些瞠目結舌。
這會兒在錄製時,周圍的喧鬨能讓他們更高興,畢竟現在沒有哪一個老人不享受兒女環繞膝下的感覺,太安靜對他們來說反倒是一場孤寂。
比起叫花雞好得更快的是玉米和紅薯,她們兩個拿著火鉗子,笨拙的一點點把兩個類型給挪出來。
怕大家都吃飽了,還消化,她們弄得不多,剛剛好是試試味道的分量。
烤得紅薯和玉米散發著甜香,是跟廚房的炒菜鍋裡的口味截然不同的感覺。
老爺子和花萃奶奶兩個人一起共分到了一個,一個不算大的紅薯,從中間切成兩半。
放在小碟子裡,還為了怕燙到以及方便吃,齊全的配上了筷子。
那光輝老爺子很無奈,他嗬嗬笑道。
“喲嗬,這一代年輕人吃個紅薯還這麼多花樣的。”
他笑的燦爛,眉眼間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和花萃奶奶相互對望一眼。
他們那個年代連烤紅薯、玉米這些東西,都是直接丟到火裡麵搞的。
燒出來黑不溜秋的,不成炭就不錯了,拍拍灰照樣吃的賊香。
哪像現在這些小孩子還包個鋁箔紙,用筷子吃東西哦。
由渠捧著她自己的小碟子,吃的正歡著呢,聽見老爺子的話,她抬頭眉眼微動,眼眸子裡滿是喜悅。
這麼多年,很久沒有吃到正宗的烤紅薯了,還是記憶裡的那個味道。
她吞咽下自己嘴巴裡的紅薯餡,耳邊的碎發伴隨著秋天的涼風微微擺動,她用空閒的小拇指把頭發撩到耳後。
和那光輝老爺子舉起了手裡的小碟子,態度溫和。
“這不是怕燙著您嘛,這樣吃既方便又不容易弄臟手不是。”
她對著那光輝老爺子又做了一遍用筷子夾著吃紅薯的動作,果然是優雅得很。
那光輝老爺子搖了搖頭,他這把年紀,早就脫離世俗的看法,隻追求自身的自在了。
隻要自己過得舒服,哪裡還管的彆人說三道四哦。
“我還是習慣老方法這麼吃。”
那光輝老爺子也不是不想捧場,隻是用了幾筷子,就覺得怪彆扭的,怎麼找都不習慣。
他當兵慣了,那股子粗獷勁已經刻入骨髓,無法改變。
花萃奶奶倒是好上些許,她也是跟著年輕人,才知道還有這種吃法,是倒是挺方便的,就是過後還是麻煩又要多洗幾雙筷子了。
玉米被包裹在錫箔紙裡麵,雖然沒被烤糊,但是已經被火烤的乾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