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他不想給由館主找借口,隻是他參加過綜藝這麼多回了,是真沒見過哪一期搜證的時候,從桌麵直接搜到,那孤零零的四個桌腳上去的。
怎麼滴,那上麵是藏了暗器,還是刻了字啥的?
“啊啊,不好意思,老毛病犯了。?′o??o???”
由館主從專注被人突然打擾的一臉懵逼,再到恍然大悟的驚覺不到五秒。
白偵探親眼見證了一場女生變臉,仿佛這害羞會被傳染似的,他感覺自己的耳梢也開始有點輕微的發紅。
“咳咳,時間有限,你還是趕快搜證吧。”
他略微乾咳了幾聲,把身子側過去,腳步略微有些慌亂的離開了這塊地方。
他離開這裡以後,由館主有些戀戀不舍的摸了摸桌子,才把職業病拋到一邊,認真開始搜查起來。
珠光紗是十分透氣的材質,寬大的燈籠袖在她活動時能夠看到她隱隱約約嬌嫩的皮膚,不過好看的同時,也遮擋影響了手臂活動的視線。
但是不要懷疑女人為了漂亮,可以做出多大的犧牲。
由館主表示沒事,我能接受,不過就是麻煩一點而已嘛。
桌子抽屜裡擺放的東西零零碎碎,不過要相比起儲物櫃的雜亂,這裡的東西類彆還算是比較一致的。
她找了一下就找出一個牛皮封麵的本子,本子上還清楚的寫著〔進出登記本〕。
從第一頁翻開,記錄最開始的日期大概在一年前左右,一直翻到近期,這本子的大半頁數都翻過去了。
似乎是因為森林是蔣場主所有物,進出都要付門票的關係,陸陸續續來的人其實並不算多。
大多都是不重要的工具人,隻有他們偶爾的到訪,次數增多是在臨近花神比賽的時候。
其他人頂多是四、五次左右,林花匠在裡麵就比較顯眼了,一天最多竟然達七、八次,也怪不得蔣場主格外有印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嘖……那個花,不會是他從這森林裡偷得吧。”
由館主掏出搜證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忍不住腦洞大開的猜想道。
不過這個隻是她的猜測而已,殊不知她這隨口一猜,已經大概率接近了真相。
【高考倒計時:剛剛從後麵倒回來,不得不說預言家呀!】
【打工的社畜日常:比起內容,我更覺得這些花真的太養眼了。
看了這些花,感覺疲憊的心理都被治愈了有木有。】
【下一個更乖:作為養一盆死一盆的愛花人士,留下了羨慕的淚水。】
【小樹林:樓上,你放過花花吧,這也是一種慈悲為懷了。】
【彩虹糖:要是實在喜歡,也可以是養假花或者乾花嘛。】
【仙女教母:讓我來施個魔咒,讓你花都快快活過來。】
祝城主搜的是由館主的房間,作為參加這期花神比賽的花卉是白牡丹的選手來說。
家裡自然不隻放一盆花,外頭公攤麵積裡,高低錯落的用木架子擺放了各式品種的牡丹花,開的格外花團錦簇,讓祝城主一飽眼福。
就連想要去搜證匆忙的腳步,都被這些誘人的花兒們引誘的挪不開步子。
祝城主:救命!這些花兒有毒!它們誘惑我~?????????????
不過不得不說作為主人家的由館主眼睛尖利,看了裡頭這麼多花,好像還真就她帶來的品種最為唯美了。
欣賞了好一會,用來搜證拍照的手機都不知道拍了多少張花卉的美照,完完全全的本末倒置。
還是餘光瞥見白偵探路過這邊的身影時,才欲蓋彌彰的轉頭去翻找東西。
那假動作,跟家長拜托事務時,直接擺爛沒乾,一過來檢查的心虛如出一轍。
祝城主躲過路過的白偵探,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示意要自己醒醒神。
時間不多了,到時候集中討論的時候沒東西說,那就真的尷尬咯。
在搜證開始五分鐘以後,祝城主終於開始正式搜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