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對於她的為人來說,沒有局限性更加增強了大家夥腦子裡的腦補範圍。
總之哪怕是不開口說出來,對於她大家都知道完全印象分跌到了穀底。
若不是這是劇本殺,是必須要找出凶手來,按照角色本身帶入性格,估摸著怕是都想要甩手不乾了。
對於農藥的研究,大家都有一些害怕。
雖然對於農藥這個東西,因為地域的關係,並沒有人敢去接觸過,但心裡就會升起莫名的反感,以及發自內心的深惡痛絕。
“大家安靜一點,先聽我把話全部說完先啊。”
木校長把自己說話的聲音稍微調高了一點,自從他說了宋化學研究的是農藥以後,大家的那個反應,那叫一個劇烈。
這討論聲一起來,把他說話的聲音都直接給壓蓋住了,可真讓他無奈的很。
等再次把其他人安撫下來說話,都已經過去了三、四分鐘。
木校長抬手用自己衣袖擦了擦頭上,被急得冒出的汗珠,抬起邊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滋潤了一下乾澀的喉嚨才慢慢說道。
這作為偵探講話,可比他自己參加一回節目都累啊。
“宋化學研究的農藥方向,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恐怖,那與其說是農藥,還不如說是變相有針對性的除草劑,還順帶了施肥的功效。”
他頓了頓,歎了一口長氣,仿佛是對宋化學的離世頗為惋惜。
“我去看了她的屍體,通過初步檢查發現了她的死因。
她的嘴唇、指甲都是正常的,因此排除了中毒死亡這一說。
我從其他老師那邊了解到,帶上頭盔的一起登入的時候,是能夠很清楚的看見大家都處在遊戲界麵裡的。
遊戲過程其中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掉線的行為,上一盤的劇本殺雖然人數比較少,沒有全部加入。
但是除劇本殺之外的人,應該是直接玩裡麵的其他遊戲了去的。”
木校長一邊說著,一邊掃視著周圍的幾人,似乎是確認著自己話裡事實的真實性。
見大家夥都連連點頭,他才繼續說道。
“宋化學的死亡現場,是帶著遊戲頭盔直接倒在離座位稍微有幾步距離的花盆栽處。
我摘下全息遊戲頭盔以後,發現在宋化學的頭頂右後方有被人用力擊打的痕跡。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傷口了,疑似被擊打腦後直接腦出血去世。
身上穿著的白色連衣裙有被剮蹭了一小塊衣角,在你們玩遊戲的桌子的桌角上發現,她的手指甲縫裡還有泥巴的痕跡,可能死前曾經掙紮過。”
聽木校長這麼說的情況,大家隨之去想象,突得覺得有幾分匪夷所思的恐怖。
真要是這麼個行動路線的話,那豈不是就在大家在遊戲裡的的時候,直接當著他們的麵發生了殺人計劃。
由美術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背後寒毛倒豎,一身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雖然是劇本殺,但隻是這麼假裝帶入一下,都覺得這可比看的那些恐怖片都要刺激多了。
“那我們怎麼都沒有發現呢?遊戲過程中感覺好像也沒有人掉線啊。”
吳英語忍不住插嘴問道,對此是木校長略微帶著些審視的回望。
“所以說啊,我倒是還想問問你們呢,參加劇本殺的有幾個人,以及沒有參加劇本殺去玩其他遊戲的又有幾個人。
再加上,若是摘頭盔掉線的話,你們這邊到底有沒有提示。”
木校長問出了很關鍵的問題,其他幾人相互對望,眸子裡帶著幾分茫然的,每個人說著話,一邊慢慢不太確定的把自己當時遊戲的時間線等情況給湊補齊全。
或許是之前參加了全息遊戲的關係,時間流速已經有些混亂,再來說時間線的其實都是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記得我們當時都是在這裡坐著等白科學來幫我們戴頭盔的。
頭盔也是白科學幫我們選擇的,因為對於這個東西我們不是很懂,基本都是他先戴上去輸入信息,再給我們進入使用。”
由美術撓了撓腦袋,微眯著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回憶著最開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