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沒鬆開她,她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在她光潔的背上遊弋。
背後有些涼,雨夜的空氣,冷冰冰的。
兀的。
背上一熱。
是兩瓣親柔,輕輕烙印了一個吻在她的肩胛骨上。
“服軟了?”
“嗯,服軟了。”
“我看你不像真的服軟了。”
“嗚嗚嗚,我錯了……”
“晚了。”蕭北聲優雅啟唇。
簡單兩個字,讓蘇曼駭得一顫。
他令人意亂神迷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寬闊的指掌,裹住了她的手背。
十指錯開,他跟她十指相扣:
“一會兒真服軟的時候,聲音小些,彆吵醒了你家裡的人。”
外麵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蓋過了茶室的聲音。
似有起伏的風聲,像是人的呼吸,又像是清風拂過山嵐的嗚咽。
聽得並不真切。
蕭北聲什麼時候離開的,蘇曼記不清了。
茶室裡一片混亂,她被抱上了檀木軟榻上。
她平時習慣泡在茶室,就在這裡設了一張隻矮床,有時候醉茶,就會直接在這裡睡下。
昨晚她就是在這裡睡去的。
蕭北聲人已經不在了,這裡沒有他來過的任何痕跡,但是卻有他的氣息,淡淡的檀木和龍涎香,溫良醇厚的木質香,褪去了一開始的野性侵略,現在隻剩下讓人安神的親厚。
外麵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蘇曼記得,昨晚茶室的窗還沒有關。
她想爬起來去關窗,睜開眼,卻發現,窗不知何時已經被關上了。
她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軟和親膚,溫暖愜意,然而她的腰像是快要斷了,腿也不是自己的了,四肢先是被拆開又重新組了起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昨晚的片段,一股腦湧進了她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