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戀愛腦,當初就不會當機立斷,設計跟蕭北聲離婚。
但是她跟方之鳴沒什麼好解釋的,就算解釋了,方之鳴現在估計也聽不進去。
“你今天還有什麼打算?繼續泡在賭廳裡?”
“盯著蕭北聲,看他想做什麼。”方之鳴一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模樣。
蘇曼欲言又止。
方之鳴盯著蕭北聲,隻會空手而歸。
因為蕭北聲的計劃都還沒著落。
蕭北聲做的事,也都是明麵上的事,彆說賭廳的老板瞧不出端倪,外人更是看不出什麼。
“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他今天來金旋門做什麼?他是不是,跟賭廳也有勾結?”方之鳴誘導地看著蘇曼。
蘇曼說:“我隻能告訴你的是,他正在嘗試跟賭廳搭上線,但是目前努力無果。”
她說著,喝了一口剛才給蕭北聲拿的冰水。
沁爽的薄荷香氣,混著檸檬的微酸微甜。
很清爽、提神。
但是入了口,嘴裡卻澀澀的。
像極了她現在的心境。
也有些微苦微澀。
方之鳴把麵前的雞尾酒一飲而儘,起身,大步走開。
“你去哪兒?”
“去跟蕭北聲賭一局。”
蘇曼嚇得趕緊跟上去,一邊追著他,一邊勸阻:
“何必呢?他什麼身份,我們什麼身份?憑他的身家,你上去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方之鳴卻怎麼也拉不住,
“就是要跟他正麵對決,看一看,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說話間,方之鳴已經衝到了蕭北聲剛才的那張賭桌前。
他拉過一把椅子,也在桌邊落座。
大手一揮:
“我也下注。”
蕭北聲和洛顏均是一愣。
方之鳴指著蕭北聲的桌麵,對桌對麵的荷官說:
“我賭這位先生的相反點數,他賭大的,我就賭小的。”
荷官宛然一笑:“您下多少籌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