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馨對他的好意沒給什麼好臉色,不等宋臨點煙花,扭頭就走回草坪上去找蘇曼和哥哥了。
剛才那一幕,蘇曼都瞧見了。
等喬時馨回來,在身邊坐下,蘇曼湊過去,暗戳戳對喬時馨說:
“我怎麼感覺,宋臨對你,也沒有那麼差呢?”
“他是對我不錯,他以前也對我不錯,不然我為什麼會喜歡他呢?但是他也不僅是對我好,他對彆人也一樣好。”
蘇曼點點頭。
也是。
宋臨對人好,隻是他習慣了這麼做。
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以前他對蘇曼有好感的時候,可是能風雨不停、雷打不動,每個早晨都給蘇曼買早餐呢。
蘇曼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喬時晏切水果,擺了好幾個漂亮的果盤。
蘇曼誇他:“真不愧是喬律師,能寫得一手漂亮的狀書,也能切美味的果盤。”
“嗤——”
一記冷笑,冷不丁地,從另一頭傳來。
這冷笑不是出自喬家兄妹,也不是出自宋臨,不屬於他們這一行人任何一個。
蘇曼霍地轉頭,看到蕭北聲冷著一張俊臉,往這邊走來。
蘇曼像是見鬼了似的。
臉上的驚恐和抗拒,也一一被蕭北聲捕捉。
她這是什麼表情?
就這麼不想見到他?
蕭北聲的臉色更臭了,看向蘇曼的眼神,冷冽中帶著威脅的銳利。
其實,從今天傍晚,喬時馨說看到另一個曼園裡頭亮著燈,蘇曼就有不好的預感。
她一直惴惴不安,擔心蕭北聲又突然抽風,把蘇曼叫過去。
畢竟從上次海島回來,蕭北聲就沒有找過她。
距離上次兩人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