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過如此,既然這樣,那就請蕭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他掐住了蘇曼的下顎,將她的臉掰正,“我剛剛幫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過河拆橋?”
“我們的交易,昨晚已經結束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是一錘子買賣?”
蘇曼急了,一雙秀美的眼睛蘊著微嗔,罵道:“你無賴!”
她掙紮起來,結果就是雙手手腕都被他緊緊攥住,摁在了樹乾上。
粗糲的樹皮磨著她的手背,火辣辣的痛感。
“蘇曼,從你來找我那一刻起,就應該做好這樣的覺悟,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蕭北聲的聲音,猶如魔音。
壓得她,沒有反抗的餘地,喘不過氣。
“你以為自己真能當個烈婦嗎?騙騙彆人還行,你是什麼人,我太清楚了。”蕭北聲湊到她耳邊,“不過滋味意外的不錯,我是越來越欲罷不能了。”
“啪——”
蘇曼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又響亮,力道不小,打得真情實意。
打完蘇曼有些後怕。
剛剛那一下,怒氣上來,她什麼都沒想,動作比腦子快,等回過神,蕭北聲臉已經被打得偏到了一邊。
他黑著臉,渾身陰雲密布。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化身一隻暴怒的獅子,把她給吃了。
蘇曼忍著心虛,說:“既然在你心裡,我這麼不堪,那你就應該離我遠一點,免得你也跟我一起臟了。”
蕭北聲笑了兩聲,“我也沒說我是什麼好東西。”
話落,他炙熱的氣息,堵住了蘇曼的唇。
呼吸被攫取,蘇曼像隻毫無招架之力的小兔子。
唇齒輾轉、廝磨。
他肆意侵占。
像是無休無止似的。
蘇曼的唇麻麻的,辣辣的,幾乎是充血腫起來了。
她想躲開,卻被蕭北聲捏住了後頸,牢牢將她固定在了他的身前。
良久,他終於停下來,這場於蘇曼而言的“酷刑”終於消停。
蕭北聲像是品嘗了一道很對口味的菜肴,終於饜足。
他眼神幽幽,一寸寸細看蘇曼,伸手用大拇指揩了一下蘇曼唇上晶瑩地潤濕,“再給你那一巴掌一點小懲罰。”
蘇曼還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蕭北聲就低頭,埋在她的頸窩。
帶著他滾燙體溫的唇剛貼上蘇曼頸部的肌膚,蘇曼立時嚇了一跳:
“不行——!”
可是蕭北聲哪裡容她拒絕?
等他起身,蘇曼頸間已經留下了一塊曖昧的痕跡。
蕭北聲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這印子你可得藏好一些,千萬彆讓喬時晏看到了,要是他知道你給他戴了綠帽,他估計會氣死。”
蘇曼狠狠地瞪著他,又氣又惱地搓著自己頸間的皮服,恨不得搓掉一塊皮。
“乖一點,不然,下次就不止是這樣。”
蕭北聲扶著她的臉,警告似的,用大拇指搓了搓她的臉頰,不等蘇曼甩開他的手,他率先放開了她,轉身離開了。
樹叢中,隻留蘇曼一個人。
剛才經曆的一切仿佛是她的夢。
但是蕭北聲殘留在空氣裡的味道,她身上他的餘溫,還有她唇瓣上熱辣辣的痛覺,都提醒著蘇曼,剛才不是一場夢,是真的。
蘇曼回病房之前,去洗手間檢查了一下頸間的痕跡。
不規則的血痕,像是標記,霸道又沒有道理地,盤踞在她皙白的頸項上,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什麼痕跡。
想要喬時晏不發現,還真有點困難。
喬時晏是受傷了,又不是瞎了!
而且,蕭北聲還是故意在她的領子偏上的位置,衣服領子一點都遮不住,想要遮掩還得花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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