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盯著洛顏,“我記得,你跟b國的軍方,有軍火走私合作吧?”
這話問出來,洛顏臉上曖昧的神色僵了僵。
她笑了笑,語氣輕鬆,還帶著一絲挑情,“他們的軍方確實是在跟我做軍火生意。你問這個做什麼?現在不滿足做d品交易,手還想伸到軍火走私上麵?”
蕭北聲答非所問:“那你是不是跟b國的政界,也有點交情?”
“是有點,怎麼了?”
“喬時晏被人綁到了一艘船上,船開到了公海,那艘船上,掛著b國的國旗。”蕭北聲口吻淡淡地闡述。
其實也並不是去到了公海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凡是船隻,都需要進行國籍登記,要是犯了罪,會按照所屬國籍的法律,對船隻及人員進行管轄。
但是,如果犯罪者有能力,打通屬國的關係渠道,狡猾地躲過法律懲罰,就不一樣了。
如果是洛顏綁走的喬時晏,而洛顏又跟b國的政界有交情,即便在公海上殺了人,到時候交給b國的法庭審判,洛顏也能逃脫升天。
這回,洛顏徹底笑不出來了。
“你好煩,到底想說什麼,我真的很煩你彎彎繞繞的。”
“好,我不跟你彎彎繞繞。喬時晏的事,跟你有關係嗎?”
洛顏收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板起臉,“你是在質問我?我好端端的,費心弄這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乾什麼?好,退一萬步說,就算人是我弄的,你想把我怎麼樣?”
蕭北聲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梭巡了一圈,“最好跟你沒關係。”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
洛顏追上來,攔在他麵前,“北聲,你跟喬時晏已經沒什麼情分了吧?你還在意他的事做什麼?你是念舊情,還是因為彆的?你不會是為了蘇曼吧?”
提到蘇曼,她變得有點神經質起來,“你為了蘇曼,在懷疑我,質問我,威脅我?”
蕭北聲半斂著眼瞼,目光沉沉望著她。
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走廊一頭,電梯升到了樓層,電梯門“叮”地打開,高勳從裡麵走出來。
高勳的出現,打破了蕭北聲和洛顏兩個人的僵持。
他對洛顏象征性地點點頭,麵對蕭北聲道:“蕭總,司機在樓下了。”
“嗯。”
蕭北聲不再繼續跟洛顏糾纏,丟下她一個人待在走廊,跟著高勳坐電梯下樓。
“人找到了?”
“找到了。”
“還活著嗎?”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我們不露麵,找個由頭,把人救了。也彆讓他知道,是我出的麵。”
“明白。”
高勳其實一早就猜到,自己的老板最後還是會做這樣的選擇。
所以在一開始,蕭北聲說不管的時候,高勳沒有真的不管。
他還是叫手下繼續跟進,抓緊找到那艘船具體的位置。
也因此,節省了很多時間。
“我們現在去哪兒?”高勳問。
電梯到了一層,門打開,沒了剛才的燈紅酒綠,群魔亂舞,眼前大理石瓷磚折射出高頂上的水晶塔吊燈,璀璨,澄淨,閃耀奪目得能映瞎人眼。
蕭北聲抬頭,眼睛迎向那盞水晶燈,任由強光照射。
蘇曼收到蕭北聲的回複短信,是在三十七分鐘後。
三十七分,四十八秒。
蘇曼是算著時間度過的。
蕭北聲的短信內容很簡單,寥寥數字:【慶東路,威爾酒店,101888房間】
上一條,還是蘇曼說的,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他這短信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蘇曼接受一切後果。
她反倒如釋重負,從床邊站起身,去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洗掉了臉上的淚痕,就是眼睛微微泛著紅腫,有哭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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