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結果,可想而知。
洛顏那個脾氣,非要讓蕭北聲懲罰那個女人,證明他對那個女人沒有彆的心思,洛顏才肯罷休。
當天,那個陪酒女被折磨到了第二天清晨。
六點鐘,是救護車把人抬走的。
許修遠和於溫書也是從那個時候,對洛顏在蕭北聲心裡的位置重新審視,重新定位。
蕭北聲不是任由身邊人胡來的人,換了一個不在意的人,蕭北聲早斥責對方無理取鬨,然後把對方踹了。
可是蕭北聲竟然默許了洛顏的做法。
還差點弄出了人命。
這不是蕭北聲的做法。
也是從那天起,他們接受了洛顏。因為蕭北聲的關係,開始跟尊重蕭北聲一樣,尊重洛顏。
今天……舊事重演。
但是,把人弄到重傷的事要是再發生一次,可不行。
過去蕭北聲還沒接手鼎盛集團,做的事鬨得再大,也不會對鼎盛有什麼影響。
可是如今,四麵八方都是盯著蕭北聲出錯的人,而許、於、顧三家,都跟鼎盛的產業有掛鉤,合作緊密。
要是鼎盛股票跌了,他們三家也必然會受創。
蕭家基業深厚,一點動蕩還是受得住的,但他們其餘三家,經不起太大的震蕩。
沒等蘇曼開口,許修遠就趕緊攔人:“蘇曼,下手輕點兒,意思意思得了,人家不知道你身份,也不是故意的。”
一向溫和沉靜,隻愛做壁上觀的於溫書也上前勸道:“人家也是討個生活,在這裡上班,也不容易。”
蘇曼奇了,笑問:“你們當我是什麼人?”
許修遠擰著眉,如臨大敵地看著她。
於溫書也沉著一張臉。
蘇曼吐了一口氣,看來蕭北聲的這些朋友,還真是不喜歡她啊。
剛才蕭北聲興頭上,到後麵的時候她也有些激動,後腰一直隱隱發酸發脹。
被他們這麼一打岔,她覺得後腰處又疼了。
她掀起眼皮,看了眼站在一旁像隻鵪鶉一樣的大胸美女,抬起手,纖細的手骨在桌麵上輕輕點了兩點,溫聲細語:“我想吃第五大道店的月皇蛋糕,給在場的人一人買一個吧,麻煩你跑腿了。”
美女眨巴眨巴眼睛,“啊?”
“沒聽清?”
“不,不是。就,就……這樣嗎?”
“對啊,不然呢?嫌遠?”
“沒有沒有,我馬上去!打車飛快地去!”美女一溜煙轉頭離開了。
第五大道距離這個酒吧隔了兩個區,距離很遠。
但是比起被折磨,被羞辱,這已經是最好的下場。
原本美女都做好最輕最輕都要挨幾個耳光的準備了,結果就隻是跑個腿,簡直是得了免死金牌,她開心激動都來不及。
許修遠和於溫書兩人愣在原地,原本準備的一肚子話,這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倒是顧子恒有些不滿意:“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許修遠小聲嘟囔:“對啊,不會路上布置了埋伏,要給人一點教訓,然後自己有不在場證明,撇得一乾二淨吧,這招還挺高。”
顧子恒瞪了一眼許修遠,繼續對蘇曼說:“我早說過你不要太善良,誰見了你都覺得你好欺負,你能不能學學人家洛顏?當初把貼上來的女人都弄殘了,也就這樣我們才服她,你這樣你還想做蕭太太?”
“顧子恒。”
出聲的是蕭北聲。
聲音冷峻,麵色沉鬱。
周身滾動的黑色浮雲,像是裹挾著電閃雷鳴,能劈死人。
“蘇曼是我太太,輪不到你跟她說教,教她怎麼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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