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徐江出了個主意。
不如用一幅假畫,交給洛顏,而洛顏給的豐厚報酬可以不要,但是為了避免洛顏起疑心,要跟洛顏談另外的條件,這個條件,必須是洛顏用灰色手段才能謀取到的利益。
這樣一來,即便後來洛顏發現畫是假的,想要通過正經途徑追責徐江,她也得忌憚,因為徐江手裡拿著她的把柄。舉報徐江,也就是舉報她自己。
蘇曼也讓徐江不必擔心洛顏會暗地裡報複,這件事一旦發生,蘇曼會跟蕭北聲談條件,讓蕭北聲護著徐江,這算是蕭北聲虧欠蘇曼的。
徐江當時對蘇曼說了一句很紮心的話。
他說:“我不怕被洛顏報複,我自己有辦法應付她。這麼說,是因為希望你不用有什麼壓力,我認為,您先生跟您的感情,不像是會幫您的。”
他一點不留情麵,戳破了蘇曼和蕭北聲可憐的夫妻關係。
蘇曼還在出身,大腿上一陣癢,扯回了她的思緒。
蕭北聲端坐著仰頭靠在車座的椅背上,表麵上看像是睡著了。
他褶子鋒利的袖口,一顆金色袖口在明滅路燈中折射冷光,他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腿上,大掌貼在細瓷一樣的肌理,乍一看,隻是靜靜搭著,
但是車子的輕微晃動,隱藏了男人和女人間無聲的拉扯,暗潮在明滅的光影中湧動。
其實蕭老夫人不用這麼煞費苦心,蕭北聲私下一跟蘇曼在一起,一點就起火。
車子在路上靜靜行駛,蕭北聲一刻沒安分過。
蘇曼扯開他的手,剛拿開,又貼上來,為了懲罰她,他還報複性地捏了捏腿根的肉。
他左手上的婚戒,生冷而堅硬,劃過肌膚,硌得蘇曼生疼。
蘇曼的裙擺高高掀起,露出大片瑩白。
細膩得刺人眼球。
她身嬌肉貴,嬌嫩得像是水做的,他不過稍稍一用力,就多了幾道紅痕。
蘇曼抓住了他的手,“彆鬨了,我冷。”
輕聲的斥責,還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蕭北聲聽到這話,動作停頓下來,不繼續胡鬨了。被她抓住的手翻轉過來,五指穿過她的,跟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從前邊的儲物匣裡取出了一張毛毯,給她披在了腿上。
他的酒氣,像一股醉熏的春風,拂過蘇曼耳畔、鼻息,像他的動作一樣,意外的溫柔。
車很快駛入了帝瀾苑的地下車庫。
下車的時候,司機問:“夫人,您稍等我一會兒,停好車我跟您一起扶先生上樓。”
蘇曼攙扶著蕭北聲,原本已經站定了腳步,蕭北聲卻說:“不用,你停好車就回去吧。”
說著,他拉著蘇曼走向了電梯,腳步雖然踉蹌,卻不至於走不穩路。
蘇曼看他不需要人攙扶,也就順著他去。
兩人上了電梯,蕭北聲拉著蘇曼,一路來到了頂樓的空中花園。
這一層,幾乎都打通,用來作觀賞城市夜景的露台,蘇曼第一次來這裡時,驚歎於這一層設計的奢華,說這是帝王的後花園也不為過。
蕭北聲帶著蘇曼,在露天的長條沙發上坐下了。
看他這架勢,還真是想空坐著看風景打發時間。
身後和眼前就是海城繁華的夜景,蘇曼卻無心欣賞。
她像個不解風情的冰山美人,“你現在不該來這兒。”
“那我該做什麼?”
“回房休息。”
“回房?你就這麼著急回房,是想做什麼邪惡的事嗎?你要是想,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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