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羅一李泌穿越到大唐!
“就是一個軍號而已,用不著如此行禮。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羅一明白這些將領的舉動不光是因為簡單的一個軍號。
連李泌這個對大唐最為忠心的人,都開始攛掇他造反。
這些將領又老早知道他對唐庭的態度,難免要多想一些。
揮手讓眾將起身,羅笑眯眯道“都把小心思收一收。
在自家再怎麼折騰,也就那一畝三分地。
左右折騰一回,不如走的遠些。
與那些異族爭霸,才更能顯得咱們厲害。
等你們回家歇息一段時間,就帶著你們出去轉轉。
到時候你們的名頭不會弱於李光弼與仆固懷恩等人。”
周口口等人沒有李泌與王玄誌那樣執著。
羅一能惦記著他們,還將他們當做最可靠的左膀右臂,就已經心滿意足。
至於羅一到底要怎麼乾,他們可不去操心,隻管聽令就好。
起身一邊與羅一說笑,一邊胡亂算著誰誰該是幾品的武人。
而這又引發了一眾將領回想到了五六年前的光景。
一邊感慨起如今堪稱翻天覆地的境遇,一邊相互揭短提起了以往的糗事。
看到再次回歸到了方才那種熱鬨的氣氛,羅一逐漸不再吭聲。
坐在氈墊上罕見地笑的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一眾將領嘻嘻哈哈的胡侃。
享受難得且越發珍貴的這種發自內心的歡樂。
不過這份歡樂並沒能持續多久,幾騎疾馳而來的都水郎使得歡樂的氣氛戛然而止。
“郡王,長安再次複失。”
為首的都水郎看到羅一後,還沒來得及下馬就大喊著稟告了一個堪稱驚雷的消息。
知道羅一想要問什麼,領頭的都水郎下馬後,簡單且快速的行了一禮後,一邊將背著的包裹拿下,一邊語速極快道“在郭尚書走後的兩日,潼關的叛軍不知道怎麼就不知不覺的摸了過來。
並且趁著夜色順著城南還未修補好的損毀之處一舉殺入城內。
廣平王倉促逃離,使得禁軍無法統一調度,各自為戰之下,等到天明時皇城與宮城全都失守。”
略微頓了頓,領頭的都水郎兩眼發紅咬牙切齒的接著道“五萬禁軍,死傷半數,剩餘者不得不降。”
從解下來的包裹裡掏出一小摞信件遞給羅一,領頭都水郎再也抑製不住悲傷,哽咽道“都水監的兄弟們,也隻有我們幾個得知逃出。這是從各處收到的回信,請郡王過目。”
接過信件羅一並沒有立刻打開,而是臉色難看的揉捏起了眉心。
對於長安丟失的這個消息,他隻感覺一陣心累與憤怒。
即便是都認為叛軍再無力攻擊長安,可潼關還沒拿下。
再怎麼樂觀也不能連外圍遊弋的人手都不安排。
能夠守住長安,不單單是他率領的人馬累得要口吐白沫,就連周胖子率領的人馬更是死傷了六七千。
如果算上守城禁軍與百姓的折損,付出的代價並不比叛軍那邊的折損少到哪去。
結果就這麼輕易地被李俶將長安給丟了。
這已經不是李俶這個隊友能不能帶得動的問題,而是太不拿人命當回事的問題。
想到這,羅一竭力平息了一下,聲音發寒道“郭尚書是什麼時候領兵走得,長安又具體是哪一天丟的。”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領頭的都水郎回道“七月二十二那天走的,在郡王離開的第二天。
長安是二十五一早徹底失陷的。
我等是在二十七趁著叛軍在城中清查各坊百姓時逃脫出來。
初時七十九人,追上郡王的此時,就剩了我們六個。”
羅一拍了拍領頭的都水郎,“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
這些天肯遭了不少罪,快去喝些水吃些東西,好好歇一歇。”
安排幾名都水郎下去,羅一怒不可遏的將手中的信件拍在綻墊上,並且拔出橫刀對著地上瘋狂的劈砍。
李隆基下的這一窩,都該改名叫李跑跑。
沒有一個是有擔當的。
更可恨的是,他清一色的騎軍,並且每天最多行軍隻有四十裡。
二十五那天,他最多走出去二百裡。
李俶跑出去後,如果快馬安排人來找他,一天一夜就能追上。
他清一色的騎軍,這二百裡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
殺個回馬槍很有可能將長安城極容易的攻打下來。
可硬是沒人過來與他知會一聲。
李家真是寧可讓長安城落入叛軍手裡也要防備他。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泌,原本想借機勸說李家已經病入膏肓,就該有德之人取而代之。
但看到羅一因憤怒而發紅的雙眼,歎了一聲抓住羅一的手腕,搖頭道“你這樣做沒有任何用處。”
羅一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道“我當然知道沒用。
可我心裡氣啊!!!
除了打新八部,其次就是周胖子馳援長安折損大。
死了這麼多人保下的長安,說丟就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