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哥哥你是非凡的存在,超凡脫俗,我無法企及你的高度但是,即便明知不自量力,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彆多慮了,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而且”
銘修打斷了奏的話語,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推測奏的想法中或許蘊含著報答的意願。
畢竟,以常人的思維,這樣的想法是難免的。然而,銘修並未打算將這些話挑明。
“不,其實沒什麼奏,你隻需追求你所熱愛的,不必顧慮我。”
儘管如此,平時顯得有些遲鈍的奏此刻卻異常敏感,察覺到了他的心思,甚至對他誤解自己的情感感到些許惱火。
“哥哥的恩情,我確實無法回報,但這並非我這麼想的原因。我隻是隻是覺得隻是總之!我不想哥哥再從事那些危險的工作,每天從早忙到晚,那樣的辛勞”
她想說什麼呢?奏苦於表達,不知如何闡述,或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感受
“是是是,我懂了,奏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夢想嘛,還是想想自己的吧?”
“不行。”
奏淡漠地搖頭,無視了銘修的建議,卻用堅定的目光注視著他。
“當然,我也想報答為我付出的哥哥,但比起這個,我更想留在哥哥身邊隻要能陪在哥哥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沒興趣,這就是我的願望。”
“還是早點休息吧,再不睡,明天可就起不來了哦?”
麵對奏的回答,銘修不知如何回應,有些尷尬,他迅速轉移話題,起身,希望孩子在睡一覺後能找到新的夢想。
“等等。”
他的衣角再次被拉住。
“怎麼了?”
銘修疑惑地回頭,擔心奏會繼續剛才的話題,也為如何結束這個話題而頭疼。
“可以一起睡嗎?”
“誒?”
這個突如其來的請求讓銘修措手不及,他一時愣住了。
“你說什麼?”
“可以,一起睡嗎?”
相較於初次的羞澀,第二次提出請求的奏恢複了平靜。
“呃,嗯、嗯,是失眠了嗎?所以這時候出來?”
銘修記得,他剛點燃煙時已是深夜,奏卻在那時從黑暗的房間走出來,現在想來,確實是失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