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靈域之中,銘修並非此地執法者,然而作為一位修煉至高境界的存在,即便不屬於這片地域,他的存在也能輕易撼動此地的秩序。因此,一名巡邏守衛毫不猶豫地將此區域執法堂堂主的聯係方式交予了他。
“你們將這些人帶走吧,我和穹便不再參與此事。”
“遵命!那麼……我們這就告辭了。”
銘修微微點頭,揮手示意兩名守衛執行命令,兩位守衛立即躬身行禮,旋即迅速押解著那三人離去。
目送著消失在視線之外的守衛身影,銘修心中明了,這三人所犯之事,雖非滔天大罪,但也絕非小事。尋常來看,他們已涉嫌挑釁鬨事、侮辱他人以及誹謗罪行,輕則拘禁數日,重則囚禁數載,尤其是他們竟膽敢攻擊他——一個擁有裁決生死之力的存在。如何處置,全憑他一句話。
至於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侮辱他的話語,銘修並未詳細了解,隻知那些人因詆毀他而引發了與穹的衝突,甚至演變成了肢體衝突。
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那些人定然在惡意誹謗他,並且用詞極其惡毒,否則穹也不會如此憤慨。
儘管並無確鑿證據,但銘修深信,隻需交給守衛們審訊,真相便會水落石出。更何況,麵對他這樣的存在,無論對方是否有理,最終都會變得無理取鬨。
他無意欺淩弱小,但同樣不容許任何人侵犯自身,更彆提觸碰穹的底線了。
對於那幾人的處罰,究竟是加重懲處還是從輕發落,銘修此刻並不願多想,以免壞了心境。他打算待何時心血來潮時再作定奪,反正隻要他不開口,這裡的守衛斷然不敢擅自釋放他們。
就在銘修沉思之際,穹悄然從一側抱住他的手腕,將其攬入自己的懷抱。
“……修剛才好可怕。”
銘修思索之時,穹緊緊握住他的手,將它貼在胸前,低聲說道“打架可不是好事,何況對方有三個人,要是受傷了該怎麼辦呢?”
顯然,穹並不關心那三位老者的命運,她的眼神始終聚焦於銘修身上。對她而言,無論給予他們何等嚴苛的懲罰都不過分,更重要的是,她始終擔憂銘修的安全。
“放心吧,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不足掛齒,誰讓他們膽敢惹你生氣呢。不過……”
銘修淡然搖頭,剛才那一幕在他眼中就如同教訓幾個頑童一般輕鬆,對他而言的確微不足道,無需過多憂慮。
然而,正如他對穹的擔憂一樣,他也深深擔憂著穹會遭遇類似的事情。假如當時他沒有恰好經過,結果恐怕就會截然不同。
“……比起你自己,我說你啊。”
“……嗯?我怎麼了嗎?”
不明所以的穹微微側首,疑惑地看著銘修。
此時,銘修並未言語,而是突然抬起手,重重地點在穹的額頭上。
“———疼!”
穹捂住額頭驚叫一聲,難以理解銘修此舉的意圖,隻是怒視著他。
“你做什麼啊!笨蛋修!無緣無故打我乾嘛!很疼的啊!”
“還需要什麼原因嗎?當然是為了教訓你,讓你明白以後不能再這樣冒險行事。你自己難道不清楚這樣很危險嗎?萬一我不在場,你真被人打了怎麼辦?”
“那我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侮辱你,袖手旁觀嗎?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啊!”
對於銘修的訓誡,穹毫不領情,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