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畢竟那是你父尊,避而不見恐有不妥,相見一次也無妨,況且,我有重要的話語欲與他商討至關重要的事。"
即便之前無意相見,經此一事,銘修深感有必要同伊萬談論一番奈奈加的教養之道。豈能教導一柔弱女子以粗糙凶暴之道?此事如何容忍!尤其是今次受難之人,恰恰是自身!
江山雖易改,本性難移,改變奈奈加已無太大希望,然而必得麵談,無法避而不談!
"銘修,多謝你,你真是奈奈加的最佳盟友!"
未洞察銘修心中之意的奈奈加,誤以為銘修顧及自己,便笑容滿麵,顯現出喜悅之情。
"嗯,不必如此客氣。"
看著她毫不掩飾的愉快表情,洞悉其心思的銘修並未揭示真實意圖,隻是淺笑搖頭示意無需在意。
此時此刻,仿佛忽憶一事,奈奈加抬起臻首,注視銘修。
"啊,對了,仔細想想,奈奈加似乎還沒鄭重向你致謝過呢。那麼,有什麼東西是你想要的嗎?我可作為答謝贈予你。"
"謝禮無需,我們都如此相熟了,再說那是我作為盟友應儘之責,不是嗎?"
"豈能視為職責所在,你根本沒必要進來呀。必須要讓奈奈加表露感恩,不論你需要什麼,抑或讓奈奈加做些什麼,隻要有能力做到,就無需客氣!"
"不,我真的沒有"
"快說吧!難道你要讓奈奈加心生愧疚嗎?"
奈奈加輕揚手臂打斷銘修,一臉勢在必行的姿態。
(雖說是為了感謝但感覺就像被強迫一樣啊不愧是奈奈加啊。)
望著這般堅決的少女,銘修禁不住心生感歎。
隨即低首沉思片刻,想起她的性格和先前的紛爭,心中有了打算,他眼神熾熱、微笑含著難以解讀的笑意望向奈奈加。
"如果你心有愧疚,我就不再推辭。作為答謝,希望你能對我稍微柔和些,彆動不動就想送我上醫院,你能答應嗎?"
說實話,銘修認為奈奈加同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她的性格
"有何不可?"
"咦?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奈奈加是怎麼樣的人?"
奈奈加拿出不滿的眼神瞪了銘修一眼,繼而無力地低頭看向杯中飲料,用吸管攪拌她特意點的椰奶。
"奈奈加也想待你溫柔,可是,你不總是惹奈奈加生氣嗎?"
"不,我覺得我可能也許有點問題吧?"
銘修不由地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