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赫臣找到薑幼第一反應是驚喜,但是很快就發現薑幼磕傷了。
她的腿竟然在流血。
“寶寶,你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霍赫臣心疼的連忙將薑幼抱到車上。
薑幼整個人一直都是木木的,好像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一句話。
任憑霍赫臣去拿車內的簡單醫療箱,給她包紮處理傷口。
霍赫臣心疼的要命:“寶寶,疼嗎?怎麼劃破這麼深?疼的話一定要叫出來。”
霍赫臣同時立即命令司機走快一些,早點回家。
家裡有私人醫生已經等著了,這麼深的傷口,應該還要打破傷風的針。
可是霍赫臣處理傷口,薑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大概人絕望到極致就是這樣的,沒有大吵大鬨,沒有歇斯底裡的嘶吼,隻有像死了一般的平靜。
她看著霍赫臣對她還是擔憂的樣子,隻覺得很好笑。
這個男人的演技可真好呀。
如果不是她現在提前知道了,她一定會被騙的。
霍赫臣,這時也明顯發現了薑幼的不對勁。
“寶寶,你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說話?還在為你爸爸擔憂嗎?”
霍赫臣一直以為薑幼是為了薑父憂愁,他並沒有察覺到其他異樣,他還安慰薑幼。
“沒事的寶寶,我已經看過了,你爸爸就是剛醒,腦子還有些混亂,過幾天就會認你了。”
霍赫臣安慰說著,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薑幼的小腦袋。
這一次薑幼明顯有了閃躲。
霍赫臣很疑惑:“怎麼了寶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可薑幼還是木木的一個字不說。
這是完全的不肯交流。
霍赫臣隻當是薑父的事,給她的刺激太大了,也沒有深想。
夜裡,薑幼和霍赫臣睡到了床上。
這個男人緊緊的抱著她,一臉的滿足,很是寵溺的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寶寶你今天累一天了,早點睡吧,晚安。”
可是薑幼怎麼可能睡得著?
今天發生的事,顛覆了她這10年的所有認知。
她痛苦的一直沒有閉眼。
她等旁邊的霍赫臣呼吸平穩之後,就木然的從大床上爬了起來。
這是霍赫臣的臥室,她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要走了。
帝都滿是她痛苦的回憶,她不想再留在這裡,她想要離開。
她也一秒都不想看霍赫臣對她虛偽的表演深情了。
有時候真的挺想讓人吐的。
但是薑幼也不知道去哪裡,她沒敢去五九城,因為害怕霍赫臣找過來。
她隨機訂了一張火車票,終點站是一個偏遠的地方。
但無論是哪裡,她隻想徹底擺脫霍赫臣。
薑幼隻將自己的私人物品收走,所有霍赫臣送給她的貴重首飾她一個都沒拿。
她的東西很少,甚至裝不滿一個小行李箱。
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後,最後看向了那個擺在她床頭的照片。
那是霍赫臣和她的合影。
是這個男人收養她之後,在她第一年生日的時候拍的。
那時候她才八歲,霍赫臣給她戴的生日皇冠,也並不是紙做的,而是從歐洲皇室拍來的公主戴過的鑽石皇冠。
小小的薑幼什麼都不懂。
她不懂得這頂皇冠是如此價值連城,她隻是覺得好看。
所以才有了這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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