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喜不喜歡小兔子的耳朵和尾巴呀?要不要給你玩?”
薑幼整個人都毛茸茸的。
下一刻,她學著人家電視裡的妖媚女人,爬上霍赫臣的桌子,來勾引這個男人。
不過彆人是妖媚。
她是笨拙清純的可愛。
但這足以讓霍赫臣現在血管都壓抑不住的暴起了。
但他仍然在強忍著。
他繼續批改集團文件。
“寶寶彆鬨。”
“不,阿幼就要鬨!”
薑幼見霍赫臣仍然不為所動,有點生氣了,她氣哼哼的使勁戳霍赫臣的胸口。
戳一下,又一下。
戳的霍赫臣心裡癢癢的像是千百萬隻螞蟻在爬。
他幾乎要失控。
就在失控的邊緣,薑幼還在撒嬌的繼續勾引:“霍先生,抱抱我,抱抱阿幼,好不好嘛!”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
“霍先生,你現在都不動手,是不是你不行啊?”
本來霍赫臣死撐著還是能撐過去的。
但是被薑幼的一句是不是男人,他再也忍不住!
“寶寶,我看你今天真是不想活了!”
薑幼是真的不想活!
因為霍赫臣雙眼猩紅的整整折騰了一夜,把她往死裡欺負!
就這樣,一隻軟糯的小兔子,被吃乾抹淨很多次。
一夜哭的聲音都嘶啞。
這就是勾引大灰狼的代價。
……
第二天,薑幼在床上吭唧唧躺了一天都起不來。
不過她傻乎乎的還挺高興。
因為她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