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兩人出了警局以後,很快回到酒店。
霍赫臣難得沒碰薑幼,而是讓她好好的睡了一覺。
到了下午,這個男人說帶她去見他的老師。
“寶寶,這是我的恩師,現在重病,但他是我最敬重的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霍赫臣和老師兩人亦師亦父。
霍赫臣曾經說過,會把未來的老婆帶回來給老師看看的。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方麵的帶著薑幼見家長?
一個小時後,兩人到了江家。
霍赫臣的老師就是著名的金融學家江恩年。
江老有六十三歲,本來身體一直健康。
結果五年前因為救被仇家刺殺的霍赫臣,被歹徒連刺三刀,並且頭也撞到了桌子上,導致全身癱瘓,已經隻能靠輪椅生活了。
“霍赫臣,你不用來了,我媽不想見到你!”
霍赫臣和薑幼還沒進門,就吃了閉門羹。
五年了,霍赫臣的師娘仍然不願意原諒他。
因為要不是因為救霍赫臣,她老公不會是現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模樣。
所以,霍赫臣提著禮物剛敲門,就被他們的兒子趕了出來。
“霍赫臣,把你的東西也拿走,你的東西我們要不起!”
霍赫臣這些年很愧疚,也想了很多補償方案。
什麼彆墅豪車,上億的黑卡說送就送,可是對方根本就不收。
他每次過來,師娘都不讓他進家門。
霍赫臣很落寞。
他彎腰撿起被扔出來的禮物,孤零零的站在恩師門口。
他並沒有離開,而是沉默的在外麵等著,期待師娘能夠讓他進去。
“霍先生……”
薑幼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強大的霍赫臣這麼脆弱的樣子,她走上前。
“寶寶,你說五年前那次,我要是不去請老師來辦講座該多好啊,那麼,那次對我的刺殺就不會牽連到他。”
“我是凶手,是罪人,是害老師的劊子手!”
霍赫臣很自責。
薑幼聽到霍赫臣這麼說有些無措,還莫名的有幾分心疼。
她不知道原來一直堅強的霍赫臣,內心還一直有著這樣難以言說的痛苦和自責。
薑幼心疼的輕輕的握緊他的手。
安慰他:“霍先生,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想的。”
“可是老師那麼詼諧幽默,喜歡運動的人,曾經還說過要周遊世界,現在卻在輪椅上一動也動不了。
寶寶,我有時候真恨不得在輪椅上的人是我。”
對於老師的愧疚,大概是霍赫臣這輩子最痛苦的一個心病。
“那霍先生,我陪你一起贖罪,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一直等到你師娘願意見我們為止。”
薑幼雖然小小一隻,但是很乖很懂事。
她跟霍赫臣就站在江家的大門外。
可是霍赫臣的師娘是鐵了心不願意見霍赫臣,所以,兩人從下午等到晚上,大門也沒有再開過。
“寶寶,這次聽說老師病情加重,我無論如何也想見他一麵,我繼續等,但天氣冷,你先回酒店吧。”
霍赫臣害怕薑幼感冒。
薑幼沒想到霍赫臣居然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
因為如果她現在逃走,是最絕佳的機會。
“寶寶乖,先回去睡覺,彆感冒了。”
霍赫臣叮囑間眼底晦暗。
薑幼不知道,這也是霍赫臣對她的一次試探。
他想看看他將最脆弱不堪的一麵展示出來,薑幼還會不會離開他?
他想看看薑幼願不願意陪陪他,哪怕隻是一會兒,他現在真的很需要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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