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特助將人都清理掉後,隨後,將包廂門貼心的關上。
“二少爺,您也離開吧。”
霍西州點頭,他最後很同情的看了一眼薑幼,他無法想象薑幼一會兒要麵對怎樣狂暴的霍赫臣!
隨著所有人都退出去,整個偌大的包廂隻剩下薑幼和霍赫臣。
薑幼還在地上跪著。
霍赫臣看著她浸血的腿,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著她的後脖頸,將她揪了起來。
“就這麼喜歡跪?薑幼,你腿是不是不想要了?”
霍赫臣隻有極怒的時候,才會喊薑幼的名字。
薑幼被他暴戾的聲音,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她被揪起來後,她就像跟木頭一樣在那站著,隻不過她的腿上還紮著碎玻璃片,疼得她咬牙,小兔子般的大眼睛漫紅。
可這麼疼,薑幼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傻阿幼,我該拿你怎麼辦?”
霍赫臣心疼的像被刀剜一樣,他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薑幼摟入自己的懷裡。
張特助已經備好了醫療箱。
霍赫臣親自幫薑幼處理傷口。
“寶寶,要是疼了,你就咬我。”
霍赫臣顫抖著用鑷子,將薑幼膝蓋小腿上的十幾塊碎玻璃一一摘出來。
玻璃上都滿是血,薑幼愣是一聲沒吭。
她還是像一根沒有痛感的木頭一樣。
霍赫臣更心疼的親吻她的額頭。
“寶寶,你不疼嗎?疼就哭出來。”
可是薑幼的眼淚顫巍巍的掛在眼睫毛上,還是沒有往下掉。
霍赫臣想讓薑幼發泄出來“寶寶聽話,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是我養大的,我知道你想哭,這些天在學校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楚洋的帶頭孤立你?”
“他還逼你來這裡。”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寶寶,我會給你撐腰的,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霍赫臣低頭一字一句的誘哄,他輕輕抬起薑幼的下巴,讓薑幼看著他心疼要命的眼睛。
薑幼此時的大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一隻純情的小兔。
她眼中滿是怯意,有上一次的教訓在,她似乎是在思索霍赫臣話語的真實性。
“寶寶聽話~”
霍赫臣又親了她幾口,那包裹著的強大炙熱氣息和關心,讓薑幼心頭猛地一軟。
霍赫臣畢竟從小養大她,對她來說像哥哥又像家長,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她最後還是哭了出來,哭的好委屈好委屈。
“嗚……”她下巴趴在霍赫臣的肩膀上,小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哭出來就好,霍赫臣鬆了一口氣。
他像哄孩子一般,寵溺的刮了刮薑幼發酸的鼻尖。
“我們寶寶這麼委屈,那剛剛跪在地上疼不疼?”
“疼。”
“那彆人讓你跪你就跪嗎?我還從來沒有舍得讓你跪過,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
薑幼鼻子更酸了。
她摟著霍赫臣的脖子,用小臉來回蹭,兩人氣息近的幾乎要糾纏在一起。
霍赫臣動情的摸了摸她的兔耳朵發箍,還揪了揪她的兔尾巴,抱著她哄了好一會兒。
“乖崽,我們阿幼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兔寶寶。”
霍赫臣平常對軟糯可愛的薑幼就沒什麼抵抗力,更何況是現在,薑幼穿著小兔子的小短裙在他眼前晃。
他恨不得立即給她‘明正典刑’。
白色的小兔子衣服被扒開,少女的肌膚吹彈可破,白的像是一塊瑩潤的玉,霍赫臣的眼睛更紅了。
他想吃乾抹淨。
“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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