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焉“馬上您就明白了,特洛·哈伯德。”
特洛·哈伯德立即起身“在!”
鐘焉“帶三百老弱兵襲擾北段敵軍橋梁,做出摧毀敵軍橋梁的架勢,待守橋敵軍反擊後,你與他們交手,要記住,許敗不許勝,打輸了我獎勵你,打贏了我可是要你的腦袋。”
特洛·哈伯德笑了笑“那這個任務對我不難,屬下領命!”
這兩條命令一下,阿圖羅與在場眾人是越聽越迷糊,明明說了要架橋,但又不架橋,說了有敵軍橋梁可用,但又要摧毀它,什麼意思嘛!他們豈會知道這就是鐘焉的虛實之策,自己人都搞不懂,敵人就更搞不懂了。
鐘焉看向阿爾法“阿爾法,凱特琳,交給你們一個艱巨的任務,我給你們三百精兵,是挖陷阱還是打埋伏我都不管,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澤塔和特洛·哈伯德的這兩支隊伍與你們平安彙合。”
阿爾法“倘若敵人硬打呢?”
鐘焉“放心,我把索菲婭也派給你倆,讓敵人吃點苦頭,你們趕緊埋伏起來,敵人不會與你們糾纏。”
阿爾法看向索菲婭,心裡多少有底氣了。
凱特琳、阿爾法、索菲婭“是!”
鐘焉“好,去執行吧,務必在下午四點前讓我看到你們的進展。”
澤塔、特洛·哈伯德、凱特琳、阿爾法、索菲婭“諸位保重!”
他們幾人去了,其他人整訓軍馬圍在一起休息。所有人都很緊張,唯獨鐘焉拿出好久不戴的手表,淡定地看著盯著分秒的變化。
曼納海姆有點沉不住氣了“主公,都已經兩個小時了,要不我去接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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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忽然主動現身的目標不但吸引了守橋敵人的注意力,還讓親自駐守在迷惘之森以北的阿列克謝知道了。
“敵小股部隊欲摧毀我軍北段渡河橋梁,我駐守之第七兵團果斷出擊,消滅了敵人的進攻勢頭,殲敵二十餘人,其餘敵兵收縮回撤,又被我軍再次擊潰,另有敵軍在迷惘之森西北部伐木,疑似是要造橋,看其後方似有人影浮動,為避免遭遇埋伏,我第七兵團退守橋梁,並請求將軍增援以徹底消滅敵軍,完畢,以上。”
情報員念完了敵情彙報。
範達爾站在阿列克謝身邊,小聲問“這群殘軍究竟想要乾什麼,難道是要造橋渡河?”
阿列克謝不屑一顧“我親愛的軍團參謀長,這是森林,在哪不能伐木,為何偏偏要跑到我們眼皮子底下大張旗鼓地做出這些動作?”
範達爾“是啊,我寧可相信他們會舍了命遊過去,再者說,殲敵二十餘人……這也太……”
阿列克謝活動了一下脖子,從座椅上起身,走出營帳看向南方“彆小瞧這股敵軍,他們和昨夜那個敵將一樣狡猾,就喜歡找點老弱病殘來玩弄些登不上台麵的小聰明。”
“是這樣,之前是我輕敵了。”範達爾點點頭“需要增援第七兵團嗎?”
阿列克謝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範達爾,隨後扶著額頭頗為無奈“我這麼跟你說吧,第七兵團三千多人守著橋梁,敵人圖什麼,即便過了河,他們也難以從我軍後方的增援部隊手中逃脫,你明白嗎?”
範達爾點點頭,趕緊找筆在記下來“呃……明白!”
阿列克謝搖搖頭“不,你不明白,敵軍的迷惑行為目的有二,其一是為了試探我軍的部署情況,一旦我從這裡調兵到七兵團,他們就知道了我們這裡藏有埋伏,他們還敢主動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