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嫡妃替嫁驚世王爺的逆襲之路雲未央帝雲寒!
隨著春桃離開之後,雲未央又去了一趟庫房,新來的管事也知道現在府裡出了事,王爺不在,自然是全都聽王妃的。
他隻見到王妃進庫房之後拿了不少藥材,他還在努力的記下來,可王妃的速度實在是快,所拿的藥材數量也極多,看得他眼花繚亂。
雲未央也沒有理會,隻要這家夥不阻攔她就行了。
寒王府現在也不太安全,她也不能確定那些家夥究竟在這裡藏了多少眼線,所以在取藥材的時候她將有用的沒用的都拿了一些,府裡庫房雖然常年都備著一些常用的藥材,但隻是為了忽然所需,數量並不多。
不過,給幾個孩子治病倒是夠了。
取好了藥材後她便關上了房門開始煉丹,雲清閣除了她和春桃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平日裡看起來或許有些冷清,但在這種時候倒是再好不過,也不必擔心會有眼線到這裡來。
畢竟在這院子裡出現人一個陌生人都會顯得非常怪異,不需要多說,就可以直接肯定對方是眼線了。
除非沒腦子,不然也乾不出這種事來。
她取出了藥材就開始煉製解毒丸,不需要過多的研究,也不需要費心的解毒,她很清楚這毒的破解方法。
因為——這毒就是她發明的。
想當初因為鳳天王朝鬨了一場很大的瘟疫,一時間民不聊生,哀鴻遍野,身為天醫的她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去查看了情況,後來花費了不少時間治好了這一場瘟疫,也因為此事,她在鳳天王朝的名聲也愈發響亮。
解決了此事的之後她並沒有就此放棄,想著研究多種瘟疫的情況後製作出一種能夠對付絕大多種瘟疫的有效藥丸,如此一來,便能很大程度的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想要解決,自然就需要了解瘟疫的種種特性,其實病從一定程度上來看也是一種毒,所以當時她就結合了瘟疫的絕大多數特性,製作出了這種毒。
她製作出這毒,為的是能徹底將其解決,隻不過這遠在鳳天王朝的毒為什麼會出現在帝天王朝?難道帝楚焱還和鳳天王朝的人有勾結?不會這麼刺激吧!
她思來想去又覺得應該不至於,這種事一旦被發現了,即便是皇子恐怕也是死路一條,帝楚焱依然一心想登上皇位就不可能會做這麼危險的事,至於這方子為什麼會落到他手裡,她就不清楚了,實在奇怪。
田勇在聽見了春桃說的話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春桃,你的意思是小姐有辦法治療這次的瘟疫?”
今日一大早,瘟疫的事就已經在整個皇城傳的沸沸揚揚,人人都已經知道了瘟疫的源頭是寒王妃,他們正擔心小姐會不會有事,沒想到春桃就來了。
春桃點頭,“小姐醫術出眾,她定是有法子的,不過小姐說需要很多藥材,還讓我帶了銀票來,大哥,你和許掌櫃一定要想辦法將藥材進來才是。”
許天逸聽到這話後連忙看了看單子上所寫的藥材,所幸這些藥材都不算少見。
“這些藥材我們鋪子裡也有一些,不過小姐要的數量比較多,我這就去其他藥材行將能買的都買回來。”
說著,他又看向了田勇和於明,“我們暫時將鋪子給關了吧,那些藥材鋪的老板你們也都認識了,我一個人去速度比較慢,分成三波人一起行動,速度會比較快。
那些藥材行的老板一旦反應過來我們很需要這幾種藥材,肯定會坐地起價,分開行動他們反應不過來。”
“除此之外,上次小姐還吩咐我們進的幾種藥材我們也分批進貨,以免被人發現端倪。”
許天逸開藥材鋪多年,對這一切可謂十分了解,他們的藥材行明天就開業了,他並不清楚小姐有什麼打算,但有作為商人的敏銳嗅覺,如果他們的鋪子能和治療瘟疫產生關聯,那麼勢必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聲名大噪。
田勇和於明都點了點頭,當即就關上門鋪子的門,急急忙忙地去進藥材了,春桃則留在裡邊繼續守著。
小姐吩咐了她出來後並不用回去,因為等小姐忙完手上的事之後便會過來,隻要在這裡等著她來就行。
雲未央煉製藥丸的速度很快,隨著身體痊愈且成為了修煉者後,雖然實力不夠強,品級高的丹藥煉製不出來,但這種解毒的藥丸煉製起來可謂得心應手。
沒過多久,這解毒的藥丸便已經製好了,她直接將其中的三顆送到了朝陽院。
“王妃,這藥丸能治好他們嗎?”
趙嬤嬤見雲未央這麼快就拿了丹藥來,神色間還透著一抹愕然,她也盼著王妃能給孩子們吃點藥,隻要能緩解病情就已經再好不過了,沒想到忽然拿了這三顆藥丸來,也不知效果如何?
“吃了就知道了。”雲未央並未多說其他,“我還有事要辦,就先走了。”
靖宇見隻有三顆藥丸,顯然並沒有算他這一份也是氣得太陽穴青筋一直跳,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在針對他!
從今天早上她就刻意忽略自己的存在,直到現在就連藥也根本沒有算他這一份,實在太氣人了!
懷瑾也知曉之前的事,王妃的性子似乎和他們平日裡所接觸的人不一樣,不由得道“靖宇,王妃能在這種時候幫我們醫治已經很不容易了,上次你冤枉她,讓她挨了二十大板本就是你的不對,不如你向王妃道個歉,她應該就不會再生氣了。”
他的身體身體不好,從小到大見慣了眼色,雖然王妃表現出的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樣,但他覺得王妃並沒有靖宇所說的那麼糟糕。
真正的壞人是口蜜腹劍,這種時候嘴上說的比誰都好聽,讓你覺得她是真心待你,可一旦到出事的時候,她便裝作有各種各樣的苦衷從而好不理會他們。
譬如之前所見到的雲家七姑娘,雖然人都說她好,可他一直都覺得那個女人好像戴著一張虛偽的麵具,太不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