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嫡妃替嫁驚世王爺的逆襲之路雲未央帝雲寒!
雲未央自從消瘦下來的她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原本身材肥碩臃腫,如今纖細苗條,簡直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也與之前完全不同。
他見過以前的雲未央,除了瘋瘋癲癲愛發脾氣之外,那雙眸子裡還透著偏執和本能的膽小怯懦,但如今再從這雙眸子裡已經完全看不到這些了。
“王爺既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有什麼想說的便直說吧。”
雲未央早就料到了此事,從她沒有給靖宇藥時就已經料想到了帝雲寒一定會質問她,不過這件事就算是再來一遍,她的決定也不會變。
注意到女子略微冷下來的麵容,帝雲寒道“本王沒有什麼想說的。”
雲未央心裡憋著一口氣,凝神看向帝雲寒,這時候說起此事明擺著是對此事有意見,“上次他冤枉我,還沒和我道歉,昨日我去給他們看病,他又給我甩臉子,難道我還要求著他吃藥不成?
王爺要是想罵便罵,我以後也不會踏入朝陽院了。”
說著,雲未央將銀針也一一收回針包,儼然懶得多說其他,反正現如今靈藥齋那也已經安置好了,她也不是之前的手無縛雞之力,帝雲寒若是想再打她板子,那也不可能了。
眼見著女子收拾了東西便想走,帝雲寒拉住了她的衣袖,“本王沒有怪你。”
“沒怪我?那你特意讓傅子言提醒此事又是何意?”
雲未央一臉不信,這種旁敲側擊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就算真是意外,怕是帝雲寒心裡也一樣想著此事。
一旁的傅子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王爺真沒授意他這麼做,隻是因為靖宇拖了這麼久才吃解毒藥,他從軍營回來之後便特意去瞧了一眼,畢竟還是個孩子,之前因為中毒還在調養身子,總得多觀察一下才能安心。
“本王知道你與靖宇之間有嫌隙,此事錯不在你,本王也沒有怪你。”帝雲寒穩住了雲未央的心緒,這才道“不過,靖宇還是個孩子,這些年來缺乏關愛,性子桀驁不馴,你也莫要與他計較。”
雲未央一想著靖宇就覺得來氣,饒是覺得不該和一個孩子計較,但她素來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好脾氣,原主做的事惹的他們不喜歡,她可以理解,但冤枉她之後還想讓她像彆人一樣哄著寵著就為了讓靖宇喜歡上她,那是做夢。
以德報怨這種事,她這輩子都乾不出來。
“這世上缺乏關愛的又不隻是他一人,我還缺乏關愛呢,讓我學會不要與孩子計較,怎麼不讓他學學不要和女子計較?”
今日的醫治已經結束了,雲未央抽出了自己的手就向著外邊走去。
無父無母固然可憐,可她同樣無父無母,在鳳天王朝的這些年她自問克儘己責,從未因為沒有父母的寵愛就走上歪路,至於重生成雲未央之後,這父母有了還不如沒有,得不到半點關愛不說,還隻會拖累找麻煩。
瞧著雲未央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傅子言硬著頭皮道“王爺,我方才是真的忘了王妃在屋裡。”
帝雲寒看著傅子言,沉默了半晌,道“女人都這麼記仇嗎?”
“好像是,之前李副將不是就說過嗎?他做錯了事可是被嫂夫人打了一群呢。”傅子言回憶著道,那天李副將頂著個熊貓眼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還以為是走夜路的時候被人偷襲了,一個個嚷嚷著要去替他報仇,實在是被逼問的不行了,李副將這才吞吞吐吐地說了是被自家夫人給打的,為此還被大家笑了還一陣子。
“不過王爺,其實王妃說的話也沒錯,你這些年待靖宇他們一直很好,雖然回來的日子不多,但在王府不論是吃穿用度還是上學堂,都不輸給任何家族,靖宇如今這性子越來越桀驁了,若是再這麼下去……”
傅子言沒再繼續說,這次他回來後也瞧見了靖宇,當時從學堂接他回來的時候,簡直是一副二世祖的做派,這樣下去可不行,若真是養出了一個紈絝,也對不起他死去的爹娘。
帝雲寒眸色漸深,他倒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之前一直在戰場上奔波,隻能將孩子們交給趙嬤嬤,但趙嬤嬤畢竟是個嬤嬤,自然是事事都聽主子的,看來他也得在此事上多費點心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春桃見自家小姐去墨雅閣的時候心情倒是不錯,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就不高興了,莫不是又和王爺發生了爭執。
“沒什麼。”雲未央注意到春桃就在墨雅閣外邊,疑惑道“我不是讓你在雲清閣等我就行嗎?怎麼來找我了?”
春桃一臉難色,“小姐,夫人帶著七姑娘來了,說是要找你醫治。”
“什麼?”
雲未央揚眉,寒王府出事後隻有雲修傑來找過她,聽管事說雲修傑還是不顧家裡的反對來的,因為後邊小廝來找他了,出事時不聞不問,如今得知瘟疫已經解決了,這麼快就帶著雲芷清上門來找她醫治。
不愧是她的“好母親”。
“他們這會兒已經到院子裡了,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春桃瞧著方才夫人的架勢,如果小姐治不好七姑娘,怕是絕不會罷休的。
“既然都已經找來了,那就去瞧瞧。”
雲清閣。
“娘,我們這時候來會不會太為難姐姐了?”雲芷清眉眼間滿是擔心,“我這臉已經看過那麼多大夫了,都說需要時間慢慢恢複,怕是找姐姐也無用吧。”
“瘟疫這麼難治,她能能治好,我聽你爹說了,她還為太後醫治了頭疾,你是她親妹妹,她還能不給你治?”紀雅蘭理直氣壯地道,“此事本就是她的不對,她明知道你的臉變成這樣,就該主動想辦法為你醫治才是,如今竟還需要我們主動來找她,她這個姐姐做的就不夠好!”
當雲未央回到雲清閣的時候便聽見了紀雅蘭自以為是的一席話,清眸染上了一抹嘲諷。
“我這個姐姐做的不夠好,母親不是應該早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