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慈帝雲陌!
“因為你還沒和我和離啊!”雲未央聳了聳肩,“我現在可是寒王妃,你若是倒黴了,我不是一樣要倒黴嗎?我們可是盟友,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要相互幫忙。”
帝雲寒聽到這個回答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也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傅子言的速度還是很快的,沒過多久便已經趕了過來,歡喜地告訴帝雲寒這解藥的確有效果。
帝雲寒眸光一亮,讓雲未央先留在帳篷裡,自己便出去布置其他的計劃了。
雲未央站在營帳門口看了看外邊混亂的場景,隱約間聽聞楚王那邊也來了不少人,都是為了能儘快治好這病,可帝雲寒並沒有告知楚王他們已經有了解藥,這也讓她徹底放下心來。
當初在鳳天王朝時便了解了寒王的英明神武,他既然能在戰場上讓他們鳳天王朝的軍隊屢屢吃癟,回來皇城也不至於被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擊垮,想必早就已經有計劃了,她隻要耐心等著便好。
……
楚王府。
沈怡雯眼見著王爺又帶了一撥人離開,眉眼間滿是擔心,“瘟疫這麼危險,王爺還要一直留在軍營,若是被傳染了可如何是好?”
“王妃,王爺也是一心為了百姓著想,而且整個太醫院的人都在那,你就彆太擔心了。”
“我如何能不擔心?這寒王府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竟出了瘟疫,還連累這麼多人!要我說,雲未央那個女人就是個災星!
嫁到寒王府後,寒王府簡直就沒有消停過,之前本就是亂七八糟,好不容易寒王救回來了,又鬨出了瘟疫。”
沈怡雯眼底儘是嫌惡,她如今隻要一想到雲未央就覺得厭惡,這個女人就是個災星,寒王也是倒黴才會娶了這個女人,麻煩接連不斷。
“不過王妃,此事換個角度看也是一件好事,如今城中所有人都在躲著瘟疫,根本沒有人關心賞花大會當日的事了,而且咱們王爺為了城中百姓們儘心儘力,大家都看在眼裡。
如果這瘟疫能治好,咱們王爺一定會人人稱讚的。”
聽言,沈怡雯眼中也浮現了一抹光芒,“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這樣一來,我們王府定會人人稱讚,哪裡還會有人提起我欠錢不還的事?”
“是啊,王妃,這是老天爺在幫你啊!”
沈怡雯的臉上緩緩露出了笑容,她昨天一夜都沒睡著,隻想著第二天被宮裡傳去問話時該怎麼解釋,沒想到什麼都沒發生,宮裡也根本沒有人過問此事,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擔心瘟疫。
“隻要王爺不染上瘟疫,那就好了。”沈怡雯想了想,道“走,陪我去祠堂上幾炷香,為王爺祈福。”
……
雲未央在營帳裡一手支著腦袋,本想等著帝雲寒回來之後了解一下進展,奈何這一等許久都沒見人回來,不知不自覺間她就睡著了。
煉丹本就耗費精神力,她從下午就一直在煉丹從未停歇,精神力消耗太多,之前忙的時候倒是不覺得,此刻一放鬆下來隻覺得倦意席卷而來。
帝雲寒在確定了解藥的效果後邊第一時間派人進宮通知父皇,瞬間將大理寺的人喊來,解藥已經有了,便可以肯定這一切是有人可以下毒,膽大包天對軍營將士下毒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他親自查,難免到時候會被人質疑可信心,但找了大理寺卿來斷案,便沒有人能質疑。
雖然已經夜深了,但瘟疫一事本就被皇上記掛在心上,所以首席大太監在得知是寒王傳來的消息後還是冒著死罪喊醒了皇上。
帝臨天在得知這並不是瘟疫,而是有人刻意下毒之後再寢殿內就勃然大怒。
“好大的膽子!”
“寒王這些年來保家衛國,征戰邊疆,身為皇子卻沒過過好日子,在其他皇子享福的時候,他在軍營裡吃苦,如今身受重傷回來,竟然還有人看不過眼,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該死!”
“皇上息怒。”太監婢女們紛紛跪了一地,鮮少見到皇上如此盛怒,可想想整件事,的確讓人生氣。
“來人,現在就傳朕的旨意去秘傳大理寺卿,讓他去軍營幫助寒王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一定要抓住罪魁禍首!”
“切忌,此事不可聲張,不要被其他人知曉,秘密進行。”
“是,皇上。”
大理寺卿的速度極快,在收到密旨後便第一時間秘密趕往了軍營,見到了帝雲寒。
“進帳篷裡細說。”
“是,王爺。”
帝雲寒將目前所了解到的線索都說了出來,大理寺卿隻聽皇上的安排,倒也無需擔心會被收買。
“根據孟旭所言,他小解回來的時候蹭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是趙副將。”
此話一出,一旁的傅子言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是趙副將?”
“我們與趙副將這麼多年情同手足,都是戰場上拚過命的兄弟,他怎麼會背叛將軍?”李副將也不敢相信,他們和趙副將一直同吃同住,都是願意將命交給對方的交情,若他背叛了大家,所有人都覺得無法接受。
帝雲寒看了一眼難以接受的眾人,道“軍營裡的每個人我們都很信任,但此次的確是出了奸細,若肯定是趙副將,隻能說收買他的代價足夠吸引人。”
眾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將軍,隱約間也明白了趙副將的想法。
如今兩個王朝暫時休戰,自然也就無需再上戰場了,將軍又殘疾了,將來怕是很難再有更高的地位,所以選擇這種時候被其他人收買,在城中日子應當能過得更好,可這也就意味著背叛了他們所有人。
他們一起在戰場上流血流汗,為他擋刀拚命還敵不過如今回到皇城的功名利祿,何其可笑。
“如果真是趙副將,我非得打死他!”李副將語聲中滿是憤怒,儼然無法接受這種背叛。
之前他們明明說過回來之後不論各自官職如何,都是自家兄弟,這才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