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光打上斬妖刀,發出錚的一聲,斬妖刀斷成兩截。
白衣男修不敢相信的盯著掉落在台上的兩截斷刀,半晌之後才爆出了一聲怒吼,向前一縱身,淩空一拳轟向袁戰。
袁戰看著斷刀也是一呆,見他已經來到頭頂,急忙一閃身來到他的一側,左掌斜斜揮出,劍陣呼啦一聲帶著嘯音激射而去。
白衣男修瞬間陷入劍陣的包圍之中。
如果他這一拳不能轟開整個劍陣,即便隻剩下一少部分,也能將他刺成千瘡百孔。
見形勢危急,中年仙人不再袖手旁觀了,急忙伸手向下一撈,正抓在白衣男修的後頸上,向上一提,硬生生的把他給拽了回來。
劍陣頓時落空。
袁戰哼了一聲,搖晃著腦袋譏諷道“打不過就要請幫手了,既然這樣快走吧,彆自找沒趣了。”
白衣男修脫卻了危機,卻被袁戰一頓奚落感覺很不舒服,咬的牙格格作響,向前一邁步,準備再戰。
中年仙人卻一伸胳膊把他攔住了,微笑著對袁戰說道“閣下借助陣法之力與他人較量,難道這就叫光明磊落嗎?不如這樣,你上來,咱們到外麵好好的打上一架,屆時孰強孰弱,一看即知。”
袁戰一聽,心說果然藏有法陣,隻是奇怪法陣是怎麼開啟的,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征兆嗎。
但是要他到洞外去打,怎麼可能,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當他是傻瓜嗎?
袁戰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叫道“不必了,我也沒有心情跟你們打架,這樣吧,各位從哪兒來就請回哪兒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乾。”
不等中年人開口,白衣男修搶著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廣陵界之主嗎,憑什麼來命令我們?這一座法陣是很強大,除非你守在這裡終生不離開半步,否則憑你這點兒微末道行,連為廣炎師祖提鞋都不配。”
袁戰瞅了瞅中年人,原來他的道號叫廣炎,能被男修稱呼為師祖,想來一定道行很高,法力驚人。
不過相比於廣炎真人,袁戰對廣陵界之主這個名號更加感興趣。
說起來還要多謝男修,從他口中袁戰總算又知道了一個大人物。
現在想想他對廣陵界真是一無所知,所有現在知道的除了親身遇上的就是從彆人的嘴裡聽說的,真不知道廣陵界還隱藏了多少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廣陵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想著,袁戰忽然放聲大笑。
白衣男修一愣,怒道“你笑什麼?”
袁戰止住笑,手指著他譏笑道“我笑你身在廣陵界卻不自知。既然你知道廣陵界之主,那麼又怎麼知道我不是廣陵界之主嗎?如果我是廣陵界之主,剛才這樣對我說話,你覺得還能活得了嗎?”
白衣男修臉上神情一呆,似是感覺非常意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袁戰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遍,扭頭看了廣炎真人一眼,見他臉上神色不變,也沒有任何提示,於是轉過頭來吼道“就憑你?也配!”
袁戰知道他此時有些心虛,遂看著他陰惻惻一笑,說道“那可不一定哦。你這樣對待廣陵界之主,小心來日遭了報應,可彆後悔。”
廣炎真人見男修犯了嘀咕,終於接過話茬,朗聲道“你說是廣陵界之主,可有憑證?”
袁戰早已在心裡想好了對策,就慢吞吞的從懷裡取出仙王符,兩指拈著向他一晃,道“這難道還不夠嗎?”
廣炎真人看著玉符微微一笑,搖頭道“還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