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是佩服你啊,就是為你驕傲啊,其他的皇子皇孫,早已被富貴養的沒了高祖的風骨和鬥誌,他們無一人能比得上殿下。
皇上是明君,也必然看清了這一點,所以,也任由殿下去爭那個位置。
皇上對殿下是滿意的,放心的,也一定像妾身一樣因為有殿下這個兒子而覺得驕傲呢。”
璟王這次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看,臉上帶著舒心的笑。
“殿下不要以為妾身胡編亂造,隻是說好聽的,其實,前段時間,妾身又做過一些零散的前世夢境。
三年後楚趙大戰,肅王戰死,淩悅戰死,皇上痛失兩個至親,悲痛不已,身子每況愈下。
皇上時常臥床,後來連早朝都不上了,直接就讓太子監國了,自己退到幕後休養。
可這個情況一直持續了五年,都說皇上就剩一口氣吊著了,太子還是沒有登基,隻是監國而已,足以可見皇上根本不放心將位置傳給太子。
在夢裡,殿下是皇上在福元三十一年的時候親自認回來的,也就是說,這一次,殿下足足提前了九年與皇上相認。
殿下認祖歸宗後,皇上的精氣神就又有了,不讓太子監國了,重新主持朝政。
妾身猜測,那時候,皇上硬撐著一口氣上朝,其實是為了給殿下登基鋪位呢。
皇上為何這般鐘意殿下,還不是殿下有謀略有膽識,又勤苦奮進,可成為明君啊……”
葉青芷這一番話,將戀愛腦的璟王,重新轉化成事業腦的他了。
“聽你這麼一說,本王都覺得不需要對太子等人徐徐圖之了,重拳出擊就行了。”
璟王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妾身倒有不同看法。皇上罰太子閉門思過,妾身聽淩悅說,太子卻飲酒尋歡作樂,已經被皇上訓斥過一頓了。
隻是這事沒傳揚開來,皇上現在雖然對太子不滿,但還是保太子臉麵的。”
葉青芷收起刮刀,檢查了一遍,確定胡子刮的還算乾淨,又接著說道,
“現在的境地,畢竟和夢中九年後的情況不一樣的,皇上雖然年老了,但精力還好,他雖對太子不滿,但也有父子之情呢。
殿下對太子出手太狠,皇上反而還會覺得殿下太心狠了呢,怕你登基後又薄情,不能善待兄弟。
皇上是君,可也是父親,人老又心慈,若有可能,一定是想都兼顧的。
所以,殿下就徐徐圖之,讓太子那邊自亂陣腳,做儘惡事壞事,消磨光皇上的父子之情。
這次殿下出去,路上遇見的刺殺,提一提就行,不必過分渲染,也不必多述委屈。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是妾身覺得,在皇上這種上位者眼中,能乾又懂事的孩子更招人疼。
殿下的辛苦,皇上鐵定都看在眼裡呢,殿下不多言不邀功,皇上隻會更心疼你。”
璟王定定地看著她,笑著說道,“本王多謝師父教導,可惜現在給不了謝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