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門清。
張靜怡要換新的采辦商,她們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什麼反對的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波,她們栽的很徹底!
張靜怡大獲全勝,挺直腰杆,神清氣爽地離開了壽安堂,隻覺得把這些年的窩囊氣都給出儘了。
等她離去後,老夫人立刻衝大夫人王氏發難,怒罵她眼皮子淺,要不是她想出了這個餿主意,要不是她想貪那麼多銀子,又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王氏被婆母罵,也隻能哭著忍受,還要不停地承認自己的錯誤,不停的道歉,可心裡的憋屈也是爆棚。
當初她提出要在宴會一事上做手腳,婆母可是十分讚同的,還誇讚她主意想的好呢!
現在出事了,又怪她身上了,她也有天大的委屈,向誰說去啊!
王氏在老夫人這裡被罵了一通,等到傍晚大爺謝霖下衙回家,得知此事後,也衝著王氏一頓瘋狂輸出。
對著婆母,她不得不忍氣吞聲,對著丈夫,王氏雖然不敢重拳出擊,可也能和他吵個勢均力敵,也是一陣瘋狂輸出!
“妾身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兒子能襲爵,把侯府爵位從謝晉手裡奪回來!”
“秋闈過後,兒子必定高中,我們這一房在府裡的勢頭也能漲一漲,一旦張靜怡辦宴會出了差錯,我和婆婆聯手就能奪了她的管家權。
等我掌了府裡的中饋,再給兒子說門好的親事,有了好的嶽家,明年兒子再中個甲等進士,正式入朝為官,至此平步青雲……
不出幾年,侯府爵位鐵定會回到兒子身上。
可現在,我才剛剛走出第一步,就被張靜怡那個女人給發現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軟和了那麼多年的她,最近突然變的這麼硬氣了,這次居然早就做了準備,把吳管事抓了個正著!真是可恨!”
謝霖聽她絮叨了一大堆,也漸漸地沒了火氣。
“現在彆管掌家權了,明慶秋闈的事打點好了沒有?”
“還沒有呢!我聽說花上一萬兩銀子,可以給考生安排一個好點的考試號舍,還有專人熱飯,給倒恭桶,重點照顧。
有了好的號舍,考試時不必那麼受罪,想必能發揮的更好一些,可我這不手頭緊,還沒湊齊一萬兩銀子呢!”
王氏氣呼呼地說道。
鄉試一共三場,一場要連考三天,吃喝拉撒睡都要在一個小小的隔間裡,考完三場,真的能讓考生蛻一層皮,有那體弱的,死在裡麵也不出奇。
若是拿錢能安排個專人照顧的號舍,那有銀子的絕對願意掏。
“那個姚姨娘的父親是禮部侍郎,負責科舉一事,想要一個好的號舍不過一句話的事,何必多花那一萬兩的冤枉銀子。”
謝霖冷聲說道,
“你把那個姚姨娘喊過來,說你會幫她除去侯夫人,扶她坐上夫人的位置,她鐵定聽你的話,儘心儘力地為你辦妥考試號舍一事。”
“是啊!我怎麼忘了姚姨娘這一茬的事了啊!爺,還是你聰明有頭腦,知道如何拿捏人!”
王氏心裡的火氣也消了大半,開始專心想著怎麼打點這個事情。
那姚姨娘進了府以後就一直很跋扈,聽說最近因為一個剛入府的小妾吃了癟,消停下來了。
想必她心裡特彆不甘呢。
現在自己給她吹吹風,捧得她再去和張靜怡去鬨,去和那個得寵的葉姨娘鬨,鬨的謝晉那邊的後宅鬨騰不休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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