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再一次找上門時,是林振邦的妻子鄒曉晨接待的她。
鄒曉晨拿著剪子修理盆栽,也不看白母一眼,慢悠悠的說道“小姑子這是又來做什麼?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聽說出嫁的女兒住自己娘家的屋子的,小姑子當時也沒招贅啊。是大房子住的不舒服嗎?要麼我給你再找找,我聽說東城城郊四環那邊風景不錯,三麵環山,要不在那邊給你找個院子?要我說啊,嫁都嫁出去了,就彆插手娘家的事了,打秋風也不是這麼打的,讓你兒子進公司,那把我兒子擺哪裡,你們這是乾什麼?想爭家產嗎?林真真,我現在能給你口飯吃,我也能把你碗給踹翻了。”說著,把剪子用力扔在桌上,砸出“砰”的一聲。
白母林真真氣的抓緊了沙發扶手,這個賤人,之前都是對她阿諛奉承,現在白家倒了,倒是翻臉不認人,一朝翻身,進門茶都不上,還要把他們趕去四環。那個地方她不是不知道,交通落後,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待的地方,她到底安的什麼心。看看她都說的什麼話,她隻是想讓自己兒子有個翻身的機會,給他們母子三人有個安身立命的保障,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肯答應!
她輕輕呼出口氣,對戴曉晨說“我哥呢?我要見我哥。”
“你哥?你以為這家你哥說了算?他現在還得靠他的老丈人呢!之前靠著你們白家,現在白家靠不住,他可不得靠著我鄒家嗎?隻要我不點頭,你看他敢不敢對你們伸伸手?本想著好歹親戚一場,給你們一個住處,打發遠點,省的礙眼,結果有些人就是看不懂眼色,居然還敢肖想不敢肖想的東西。那你們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張媽,送客。老陳,把他們那個大平層收回來,把他們趕出去。”
林真真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人居然真的敢!她給大哥和小弟打電話,但沒有一個人接她電話,她失魂落魄的回到那個家,結果發現白楓被趕了出來。
白楓氣急敗壞的對白母一頓輸出“媽!你今天去舅舅家怎麼說的,怎麼我們又被趕了出來!你到底說了什麼啊,你是不是又發脾氣了,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白家現在還要靠著舅舅家呢!”
白母如鯁在喉,她說什麼了,她總共就說了一句話,就被趕出來了!
白母站了一會兒發現怎麼不見白雪,忙問白楓。
白楓“妹妹說,顧表妹約她逛街。”
實際上,白雪正在和顧城打得火熱。
按照原來的軌跡,這個時間,顧城正在追求白雪,白雪一直在欲拒還迎,還經常在顧城麵前表現得在白家過得不易,為了家庭和諧幸福,一直隱忍,即便是受了原主的刁難也不向父母說。這讓顧城心疼壞了,自己捧在手心的姑娘,居然被人這麼對待,對原主恨怒交加,經常安排人給原主難堪。
白雪為了穩住在白家的位置,在半年後答應了顧城交往。
這一次,春禾來了,打亂了事情,白家倒了,眼看林家靠不住,白雪隻能寄希望於顧家,她為了富貴生活,在這個時間,就答應了顧城交往的請求,兩人還搞上了床,因為白雪知道,憑借她目前的身價,顧家根本瞧不上她,她隻能母憑子貴,嫁進顧家。
得知事情進展的春禾已經拿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去學校報到。聽到係統彙報的進展,回到“能猜得到。這個女人一開始想靠著白家,現在想靠著顧家。顧城這個人這麼瞎是怎麼當上總裁的?”
係統“……”
說到這,春禾問係統“你說他們選擇這個男主或者說刻畫這個男主,怎麼那麼不符合邏輯呢?人家好歹是總裁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偏偏一個綠茶就讓他們陷進去。為了女主要死要活的,不是這家涼就是那家涼……”
係統“可能沒見過幾個女的吧,畢竟是處……”
春禾“這更離譜了好嗎?這比那個結了婚幾年沒懷上孩子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兩人一直沒圓房還離譜。不說總裁,就是顧氏的地位,那麼多宴會商會的,那麼多商場朋友的,能沒有幾個孫女女兒的,能沒有見過?白雪的手段又那麼低,那些大家族的女兒,特彆是私生女,能不知道,不會?笑死,二十年了還是處,掩耳盜鈴。”
係統“……”
春禾收拾完躺在沙發上,繼續和係統說“你查一下顧氏的情況,看下有沒有問題,不過瞧著顧城那個戀愛腦,估計有不少荒唐事,然後把這些準備好,等到白雪進門的那天,給她送份賀禮。”
係統“好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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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幾天,係統興致衝衝的跑來找春禾彙報“……沒想到啊,這個白雪這麼狠。”
春禾“幫我約下這個叫杜佳佳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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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好。”
剛吩咐完係統,春禾就被一個人喊住“學妹,學妹,東西置辦完了嗎?”
春禾回頭看著眼前的人,李付駒,原主上輩子的學長,那個暗戀白雪,為了白雪騙原主感情的渣男。原主的死和他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