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沒想到許平昌這種人,居然也有如此在意的人。
他淡淡的說道:
“他燃燒了本命精血,你說呢?”
雖然許平昌早就已經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當這話,從周宇的嘴裡麵說出來的時候,他心中的憤怒,徹底的被點燃。
“周宇,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許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死定了。”
“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許平昌像是瘋了一樣的怒吼道。
周宇聞言,眉頭一皺,他隔空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冥火真氣化作一道無形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許平昌慘叫一聲,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裡麵瞬間,血流不止。
周宇冷眼看著許平昌。
“若非我答應李德福饒你一命,你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說完,周宇也懶得理會許平昌,他轉頭看向了蓀哈赤。
“蓀穀主,藥王穀這次所遭之難,皆是因為此人而起。”
“現在,他就在這,你們可以隨意處置。”
聽到此話,阿紮頓時憤怒的說道:
“必須要讓他血債血償,否則,對不起穀內死去的那些長老和弟子。”
然而,相比起阿紮的憤怒,蓀哈赤這個穀主,卻沒有說話,他的麵色,出奇的平靜。
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這平靜的背後,是無窮的怒火。
不過,良久之後,蓀哈赤開口道:
“周宇,此人,還是交給你處理吧。”
蓀哈赤心中,自然是恨不得把許平昌剝皮抽骨。
但是,身為穀主,他十分明白,許平昌背後的勢力,太大了,他惹不起。
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因為許平昌自己,無緣無故的找藥王穀的麻煩,藥王穀是出於自衛,才不得已把許平昌囚禁起來的。
但是,即便藥王穀占理,那又怎麼樣呢?
最終許平昌帶人,將藥王穀幾乎屠戮殆儘。
而他現在卻還是不敢動許平昌分毫。
這就是勢不如人,就隻能忍著,哪怕是挨打了,還是要忍著。
藥王穀再也經不起第二次被屠戮了。
因此,儘管蓀哈赤背負著無窮的憤怒,他卻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
周宇一眼就看出來了蓀哈赤的顧慮,他當即說道:
“蓀穀主,你若是擔心京都許家,我可以幫你……”
周宇話都沒有說,蓀哈赤就搖了搖頭。
“周宇,你的好意,我心裡十分明白。”
“真正出手屠戮我藥王穀的人,已經死了。”
“這件事,我想到此為止。”
聽到此話,阿紮十分的不理解。
她緊緊的抓住蓀哈赤的手臂。
“爹爹,您就真的打算放過他嗎?”
蓀哈赤苦笑著摸著自己女兒的腦袋,他沒有過多解釋,隻是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