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宇不斷施針,林朝東的心率監測儀數據,逐漸的開始恢複正常。
原本憤怒的林萬豪,此刻緊張的抓著白玉珍的手,目不轉睛的盯著心率監測儀,甚至把白玉珍的手都抓出紫痕了。
半小時後,周宇長呼一口氣,收起了所有的銀針。
林萬豪等人,圍了過來,急聲問道。
“周宇,老爺子怎麼樣了?”
周宇開口道:
“爺爺已經沒事了。”
“真的?”
林朝東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連忙圍在病床邊,但是老爺子依舊是緊閉雙眼。
“老爺子還需要一會,才能醒來。”
林萬豪等人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時,張世禮來到周宇跟前,恭敬的說道:
“小友,老夫名叫張世禮,是市醫院中醫科主任,請問小友尊姓大名。”
周宇客氣道:
“我叫周宇,張老叫我名字就行。”
“那老夫就不客氣了,周宇,我見你剛才針灸的手法,頗為奇特,可否請問,令師是誰?”
周宇微笑道:
“我是跟老頭學的,不過,他不願讓彆人知道他的名字。”
張世禮歉然道:“抱歉,冒昧了。”
“周宇,老夫可否向你請教完整的三陽魄心針?”
周宇能從張世禮的眼神中看出來,張世禮絕對是那種醉心於醫術的人,他和李德安是一類人。
對於這些純粹的大醫,周宇向來是不會藏私。
隻是,他的很多針法,需要輔以功法配合,三陽魄心針便是如此。
所以,周宇也是有心無力。
他搖頭道:
“抱歉,張老,我隻是以前見過三陽魄心針,但是具體的施針手法,我也隻是一知半解,不過,我們倒是可以交流交流其他施針手法。”
張世禮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太過於失落。
畢竟,這種失傳的古針法,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找回的。
凡事不可強求。
況且,周宇的施針手法,比他高明太多,周宇能答應他交流施針手法,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
張世禮興奮道:
“周宇,那老夫就不客氣了,日後免不了多有叨擾。”
周宇微笑道:
“沒事。”
與此同時,於寬的辦公室裡麵。
他一臉興奮的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
於寬的父親,名叫於得水,乃是市醫院的院長,不過,馬上就要退休了。
“爸,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剛才,張世禮那個老家夥,居然對一個馬上斷氣的病人用了魄心針。”
“什麼?張世禮居然敢用這種禁用針法?”
“千真萬確,我特意帶了很多人去了病房,大家都看到了。這次真是天助我也,張世禮罔顧醫院規定,濫用禁術,草菅人命,我看他還怎麼跟我爭院長之位。”
“好,若真是這樣,那這一次,院長之位,他肯定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