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如果作為他的對手的話,他們都能想象到,那將會是怎樣一種絕望的感覺。
終於,那無邊的噬魂蠱蟲潮水,逼近了那群西南邊域武者的幾百米範圍之內。那種大規模的魂力波動,讓得其中的一些魂力相對弱小的人,幾乎雙腿顫抖,站都站不穩。
咻咻咻……
這些噬魂蠱蟲,終於開始瘋狂的朝那些西南邊域武者身上湧去。
這些冒牌的西南邊域武者,顯然也都不是吃素的。當他們意識到,這噬魂蠱蟲潮水,他們無法避過的時候,一個個也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始抵抗。
“組織好防線,不要亂!”
那左紫勝一馬當先,居中指揮,雙手一推之下,掌心之中推出了滾滾氣浪,氣浪之中可見無數氣芒在翻滾。
這些氣芒,在虛空之中席卷,如同無數利刃在絞切一般,很快就將他周身數十米範圍之內的噬魂蠱蟲,全部絞成了綠色糊糊。
“看到沒有,這些蠱蟲是可以通過物理手段殺死的,沒什麼可怕。趕緊打起精神,一起消滅這些蟲子。”
左紫勝一邊大聲高呼,一邊不斷的繼續絞殺噬魂蠱蟲。
誠如他所說,這些噬魂蠱蟲的確可以通過物理手段絞殺。單從肉身層麵上來說,這些噬魂蠱蟲是很弱小的。
可是,一旦這些噬魂蠱蟲形成規模之後,才會把它們的威能,通過魂力方麵的影響力,展示出來。
這麼多的噬魂蠱蟲,隻要沒法把它們一下子全部滅掉,那麼它們的魂力波動,就會不斷的增強,疊加,不停的影響著在場的人。
所有的西南邊域武者,都是硬著頭皮,扛著這魂力波動在戰鬥。可是,隨著時間不斷推移,噬魂蠱蟲源源不斷,那股頭暈腦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們終於有點扛不住了。
“該死,這些噬魂蠱蟲,難道是沒有儘頭的嗎?”
“殺啊!殺光這些蟲子!殺光不就好了!”
這些人,都是一個個怒吼著,想用這種方法,來讓自己那昏頭漲腦的魂海清醒一些。
而與此同時,蘇塵卻是悠閒得很,優哉遊哉的欣賞著這些所謂的西南邊域武者那拚命掙紮的模樣。
這時候,從那噬魂蠱蟲潮水後方,一頭長滿觸手的巨大綠色怪物,也是衝了過來,正是噬魂蠱蟲始祖綠兒。
綠兒加入戰團,讓得噬魂蠱蟲們戰意更強,一個個都是悍不畏死的往上撲。滅掉一批,還有一批。
當然,那些冒牌的西南邊域武者,實力還是很過硬的。雖然情況對他們不利,但他們還是能夠勉強維持局麵。
目前,所有的犧牲,都是來自於噬魂蠱蟲們。到現在為止,至少已經有數百萬計的噬魂蠱蟲被殺死。
可是,這個數量對於所有的噬魂蠱蟲來說,還是九牛一毛。沒了這些噬魂蠱蟲,對於整個局勢沒有任何影響。
這個時候,蘇塵一聲令下,九個金甲一族武者,又重新加入戰鬥。
九個金甲一族武者,和噬魂蠱蟲們一起,以更加猛烈的架勢,衝擊著那些西南邊域的武者。
這些冒牌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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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說的確是實力了得,在這麼強大的衝擊之下,還能勉強維持著周旋,並沒有潰敗。
可是,即使沒有潰敗,在這種強度的攻擊之下,這些人,也已經是左支右絀,危機重重了。
“啊!”
突然間,隨著一聲慘叫,一名西南邊域武者終於一個不注意,被一群一擁而上的噬魂蠱蟲給撲倒。那潮水般的噬魂蠱蟲,立刻從他的口鼻鑽了進去,侵蝕他的魂海。
隨後,一名金甲一族武者眼疾手快,立刻跳了過去,手起刀落,將其殺死。
這一旦死了一個人,對於西南邊域武者們的士氣,也是一種巨大的打擊。立刻就有更多的噬魂蠱蟲,將更多的人撲倒。
就好像堤壩一般,一旦有一個口子破了,接下來,就可能麵臨潰堤的局麵。
隨著一個接一個西南邊域武者的倒下,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快頂不住了,大家逃命啊!”
這道聲音,就如同信號槍一般,那些實力相對弱小一些的西南邊域武者,再無猶豫,都是立刻朝戰圈外撤離,試圖逃命。
但是,九個金甲一族武者,也不是吃素的,巨大的身軀擋在前麵,不讓這些人有機會逃出戰圈。
這些人,目光彼此對視,一個個都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瘋狂往外逃命。
隻是,他們根本沒來得及逃出去,就被九個金甲一族武者給擋了回來。不但沒能逃得性命,反而被九個金甲一族武者給殺死。
而那些強一些的西南邊域武者,看到這一幕,也是有種心底發寒的感覺。
“左兄,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有人試探著問道。
那冒牌左紫勝臉色難看,但腦子裡也不得不開始考慮,到底是不是要先撤退,暫避鋒芒。
雖然這樣一來,他們領著天泉王朝大軍氣勢洶洶前來討伐蘇塵,結果灰溜溜逃跑,這種感覺很憋屈,很丟臉。
但是,總比喪生於噬魂蠱蟲潮水之中更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走!”
左紫勝一咬牙,招呼這些人離開。
這些人,都是西南邊域冒牌武者之中的頂尖之人,實力自然了得。
一道道遁光架起,就準備溜之大吉。
這一幕,也是看得其他天泉王朝武者目瞪口呆。
這些人要逃跑?把他們留在這兒?
當初,可是這些人信誓旦旦的說,姬塵是魔道妖人,必須將其除掉,所以他們才會跟著這些人來天光王朝討伐姬塵。
結果現在,一見識到姬塵的手段,這些人,溜得比誰都快?
“走!”
左紫勝既然決定要走,可不會管其他人怎麼想。
一聲令下,一道道遁光,開始瘋狂的往外遁去。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股古怪的力量,從虛空之中拍了過來。
這股力量十分邪門,這些人撞在了這股力量上,便如同撞牆了一般,全身不聽使喚,直接被彈了回來。否則,如果作為他的對手的話,他們都能想象到,那將會是怎樣一種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