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願聽見師傅這般說,笑出了聲“還是師爺厲害,往後我也要學學一二。”
曾風眠見她說話,又開始不正經,敲了敲她的腦袋“那安陸君都對你這般了,還是忘不掉他?”
餘願輕巧一躲的同時,剛臉上的嬉皮笑臉也少了三分“不是忘不掉,而是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茶花堂」的線索。”
曾風眠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當真是執拗,罷了,務必護好自己。”
餘願笑了笑,眼神又看去了姑母房間的方向,隻聽曾風眠道“我會與你姑母說的,放心好了。”
隻見餘願幾個躍步,飛上了更高的瓦片上“多謝姑父啊,待我回來定要給你們辦一個大大的婚禮。”
曾風眠糙漢一個,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看著餘願離去的方向,嘴角一抿心中暗想“管他什麼安陸君,若敢負了願兒,我定饒不了。”
餘願飛到城門旁的驛站時,她掐算著,若想趕上「辰」軍的步伐,即便輕功再好,也不行,還是要有馬,才能跑的快些。
可現在宵禁,除了青樓之地其他地方應該找不到馬匹,餘願幾個飛身,來到了青樓,上次著火已經有段時日了,「月華樓」又恢複到以往的繁榮之景。
門口姑娘們叫賣聲不斷,餘願幾跳就到了「月華樓」馬廄的地方,想著順便在看看那喂馬的小廝。
可找來找去,也沒見人影,正巧一個小廝正在倒泔水桶,餘願攔住,問詢了一番,才得知,之前她救治的那個小廝已經死了。
“什麼時候?!”
“就是前不久,被人一刀刺死,哦對了,那晚有好多姑娘們碰見了一位出手闊綽的小爺,一人給了一錠金元寶,還不用陪。”
那晚不正是自己和司弦來的那晚嗎?小廝死於非命,難不成那凶手是來刺殺太子的?
她又想到那晚肖璟辰後來追一個黑衣人,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不成,那晚他的出現,是早也已知道那凶手
餘願越想越深,不敢在多想,從馬廄中選了一匹精壯的馬,飛身一胯,順著小巷跑了出去。
可沒想到了最後一扇城門也關了,她望著緊閉的城門,敲過自己的腦袋“當真是笨,怎麼忘記關城門這等重要的事!”
突然,身後出現一輛馬車,馬車兩側掛有「盛」字招牌。
“跟著我。”
這聲音是從馬車裡傳來的,餘願熟悉,是盛為。
盛家馬車在春桐,如同皇家地位,無人敢攔。
餘願騎著馬,護在旁邊,隻是一個扭頭,鼻腔裡就灌滿了香氣。
她頭往馬車前一探,趕馬車之人,正是那天在大殿上進獻外邦舞姬的,想來也是盛為的手下。
餘願沒多想,看著緊閉的城門前有不少守衛,輕聲道“多謝。”
果然,守衛一看是盛家的馬車,並沒有多為難,檀褐掏出了令牌,守衛立刻放行。
餘願跟隨著馬車,走出了城外。
見城門緊閉,四下無人,盛為才跳下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