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陸君,彆來無恙。”
肖璟辰眸子一彎“還以為盛家都關起了門,陪盛大人養病呢?想不到在這裡能遇見你。”
盛為不想與他鬥嘴,這幾日,他在溢昌收到了很多情報,其中最多的就是自己父親盛良翰的罪證。
餘願緩緩的從馬車上下來,臉色似有不好。
“願兒,可是病了?”
肖璟辰卻道“不,是懷了。”
說這話時,好似一隻高傲的公雞一般。
盛為一怔,眼睛看過餘願“可是真的?”
餘願見都已經說了,也沒必要藏著“嗯,江神醫給診斷的。”
江望的醫術,他自然知道是好的,不可能質疑。
“所以,回雍都才選擇走水路?”
餘願點頭。
盛為臉色有些難看,餘願微微一笑“那日我下船,想找一來那個能去柘幽的馬車,可沒人往那邊去,後來還是用了你家的牌子,借來了馬車,等回到雍都,我定要請你,答謝的。”
餘願句句都是客氣,但是盛為心裡卻升起了一絲甜意“當初給你牌子時,就是為了讓你有困難時能想起我。沒什麼好謝的。”
肖璟辰在旁聽著,當真覺得可笑,他怎麼都沒想到,盛良翰那般老謀深算,卻生了個情種兒子。
“要謝的,到時候我和願兒,定會親自登門答謝。”
盛為看過肖璟辰,他不想逗嘴,對餘願做了個請的姿勢,眾人上了船。
上船時,已經是傍晚了,餘願吃了些東西,就睡去了。
深夜,甲板上的人慢慢褪去,肖璟辰拿過一壺酒,敲過了盛為的門“小盛大人,夜晚涼爽,不如出來喝一壺?”
墨夏和墨冬都緊張起來,是人都知,肖璟辰武功高,又為了餘願,與他家公子不和“公子莫去,我這就去回絕了。”
就在墨夏剛要起身時,一把被盛為拉住“不必,總歸是要會會的。躲不過的。”
“今夜也是不錯。”
盛為到時,肖璟辰早就坐在圍欄上,看見盛為離近,一手扔過來一個酒壺。盛為一手穩穩的接住。
肖璟辰知道盛為會些功夫,隻不過是想試探一下。
“看來,盛大人,還是培養過小盛大人的,有些身手,若想深耕,恐怕功夫會在我之上。”
盛為打開了酒壺,是青葉酒,正適合這個季節喝,不燥,柔的很。
肖璟辰見他隻聞不喝,知道他是多心了,自己悶了一口“無毒,放心。”
盛為輕搖著頭,並沒有說話,也抿了一些“今日,安陸君好心情,喚我來,何事?”
肖璟辰道“想向你這個盛家人打聽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