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改變了妻兒自殺的命運!
林川讓司機就在飯店裡等著,他去附近的小賣部,買了兩條阿詩瑪香煙,又買了兩瓶好酒,跟著便敲響了村長家的大門。
開門的正是金家村的村長金得順。
他的年紀有五十多歲,微微彎曲的脊梁之上,是一張黝黑之中帶著細密皺紋的臉頰。
眉宇間的那道川字紋,仿佛時刻都在憂愁著什麼。
身上的那件都已經泛白的紅色背心,依稀的還能看見那大生產三個字。
“你找誰?”
金得順從來沒有見過林川,便疑惑的問了一句。
“您就是金村長吧,我是從市裡來的,我叫林川,想承包幾個山頭,搞個經濟溝!”
見林川還拎著東西,金得順便請林川來到了院子。
院子並不大,收拾的倒還乾淨,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似乎還在生著悶氣,見到林川,起身便回屋了。
落座的時候,林川還看到地上扔著撕碎的錄取通知書。
再看金得順那布滿氣憤而又無奈的雙眼,林川頓時便明白是咋回事啦。
林川把買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淡然的笑道“第一次見麵,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金得順客氣的擠出絲絲的笑容,說道“來就來唄,還拿東西乾啥,而且無功不受祿,這東西我可不能要!”
林川擦了擦臉頰的汗,立刻打開一條阿詩瑪,拿出一支遞給了金得順。
嘴裡說是不要,金得順還是把煙接了過來,使勁的抽了一口。
仿佛從未抽過這麼好的香煙似的,金得順的目光裡也多了絲絲的享受。
這個年代,煙是敲門磚,有煙就好說話。
金得順幾口煙下肚,話也多了起來。
“你要包山頭準備乾啥?”
“養點林蛙,種點林下參啥的!”
金得順又狠狠的抽了兩口,一根煙已經是到了根了。
林川隨即又給他續上了一根,這次金得順連讓都不讓,很自然的接了過來,兩根煙互相一對,點燃之後接著大口的抽。
“你要包也行,金家村周圍的山頭倒是多,往南邊一直綿延二十多裡地,都是山,老一輩的人都說靠山吃山,
可是現在這山都是荒山,連樹都沒有幾棵,你要是弄經濟溝,那倒是可以,而且你要是包山頭的話,不能挑著包,要包就得挨著包!”
這金得順心裡的算盤打得是哢哢的響。
先把話說清楚了,再提條件,行就包,不行就不包,省的磨嘰。
但這正隨了林川的心意。
來就是為了承包這裡所有的山頭的,那個煤礦就在群山中間,左右綿延十多裡地。
他要是不全包給自己還不行呢。
但是林川沒把心裡的高興放在臉上,跟著問道“如果價格要是合適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都包下來!”
金得順打從林川說要包山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價格。
這金家村幾代人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辛辛苦苦的忙活一年,也就賺個40,50的。
現在很多人連媳婦都說不上,連他兒子上大學的學費都拿不出,不然他兒子怎麼能把錄取通知書都給撕了?
好不容易有個人來承包那些荒山,這就是財神爺來到了金家村。
所以,金得順很是乾脆的說道“方圓25裡的荒山,一年的價格500塊,最少要承包10年的,你覺得這價格可以,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