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也哥哥萬歲!”
看過了櫻井博也手機上,那十多首聞所未聞的新鮮曲目,伊地知虹夏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一個飛撲掛到了對方脖子上!
這哪裡是隊員啊?
這分明就是卡密!!!
不僅能短時間內創作出那麼多首風格不一的歌曲,還每首都能達到令人讚歎的程度!
照這個情況,隻要大家把樂器練好,把演奏配合協調性提高,武道館和東京巨蛋不是手到擒來?!
“那個,涼前輩,這些歌曲難不成很厲害嗎?”喜多鬱代見伊地知虹夏那麼興奮,不禁感到好奇。
畢竟,身為外行,她光看樂譜看不出什麼東西來,隻是覺得有些歌詞很有深度。
山田涼看著她那真心求問的臉龐,仰頭想了想,反問道“喜多以後想出道嗎?”
“誒?為什麼突然間問這個?”
“因為,這些歌曲隻要唱好,不說全部,任意幾首都夠我們樂隊出道了。”
“真的假的?!”
喜多鬱代沒想到會這麼誇張!
“當然。等你什麼時候深入音樂領域,你就會明白,一下子創作出這麼多重量級歌曲的含金量了!”山田涼難得加重語氣說話。
與此同時,神奈川縣,川崎市。
某個音樂展演廳的訓練室中。
“阿秋!!”
正在訓練的主唱——井芹仁菜,忽然間在唱歌時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因為她的這個舉動,其餘成員迫不得已暫停演奏。
擔任鼓手的安和昂疑惑道“小仁菜,怎麼回事?你該不會吹空調吹感冒了吧?”
“應該不是,剛剛鼻子突然間莫名其妙的有點癢而已。”井芹仁菜揉了揉鼻子,垮著個臉回答道。
“真是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明明都快到高潮部分了。”身為鍵盤手的海老塚智不滿道。
一旁的貝斯手魯帕見狀,輕笑著進行安撫,“沒關係啦,再來一次就好了。”
豈料,這時身為吉他手的河源木桃香卻不合時宜的告知“那可能不太行,我差不多到打工時間了,要先趕過去。”
說話間,她已經拔了電吉他上的連接線,將電吉他裝進了吉他包中。
“誒?今天這麼早嗎?”安和昂舉著兩根鼓棒嘀咕起來,她還沒過癮來著。
“沒辦法啊,世事難預料,說不定明天更早呢。你們先練吧。”
河源木桃香背著吉他包來到出口,回頭無奈的說道。
身為打工人,哪有資格安排自己的上班時間啊,還不是老板說什麼是什麼?
……
接下來的幾天裡麵,喜多鬱代都用著從山田涼那裡借來的吉他,跟著後藤一裡學習技術。
而繁星展演廳有著喜多鬱代的加入,櫻井博也留下來倒是沒什麼事情可做了。
畢竟,不知為何,他隻要一動手,就會有人過來把他的工作搶去。
不論是掃地也好,倒飲料也好,通通一樣。
沒辦法,派不上用場的他,最後隻能無奈的跑去和伊地知星歌或者pa姐聊天。
實在不行的話,就是去醫院那邊探望西園寺不對,是去醫院那邊探望伊藤誠!
……
時間的流逝總是能讓人猝不及防,它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
不知不覺間,又來到了周末。
星期六這天,“le”上收到伊地知虹夏的信息,櫻井博也帶著後藤一裡來到了下北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