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竭力掩飾焦慮,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恭敬以待,他已厭倦這種局麵。
但對蘇成和薑鈺而言,這隻是序章。
薑鈺麵帶不耐,注視蘇培,眼神中充滿厭煩。
"您,蘇老先生,最好快做決定,我的耐心有限。若逼我至極限,我必須告訴您,您的兒子會在明日魂歸西天。"
蘇培聞言,不知是否該信,此刻他彆無選擇。
無奈,老者隻能忍辱負重地看著二人。
"罷了,我認輸,你們記住,隻要我還活著,你們倆就是我們蘇家複興的祭品,你們好好等著吧。"
蘇成與薑鈺相視一笑,早已將乘人之危的策略運用自如。
"哈哈,蘇老先生豪氣依舊,難道您是在暗示我們此刻就該除掉您嗎?"
薑鈺狡黠一笑,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仿佛在說,隻要你敢答應,我就敢在此取你性命。
蘇培一聽,連忙後退,恐慌不已。
"你,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有眾多護衛保護。"
薑鈺瞥向一旁的蝦兵蟹將,那些人立刻如受驚般紛紛後退,看得蘇成差點失笑。
劉華帶來的手下們,閉著眼睛不斷後退,手還不斷地揮舞,仿佛習慣性地畏懼。
蘇培見狀,苦笑不得,看向蘇培,仿佛在說“你看,這就是你的天兵神將。”
蘇培一看,幾乎崩潰,今天是何等糟糕的日子,為何如此不吉?原以為抓住這小子,蘇家就能順風順水
未曾料到,麻煩如潮水般湧來,蘇培的額頭不斷沁出冷汗,衣襟已被濕透,仿佛剛從雨中走出。
蘇成見狀,心中不忍。
“嘖嘖,嘖嘖。”
“你何必如此固執呢?早點坦白不就罷了,偏要我們像對付無知者般對你,你到底是否心智健全?”
蘇培欲辯無詞,張口之際,話語已被封住。
“嗯?有何話說?”
薑鈺對著蘇家老祖宗含笑低語,字句分明“說吧,我不會傷你分毫。”
蘇培險些癱坐,幸而扶住一旁的古樹才穩住身形,此刻他對當年種下這片林木的自己心生敬佩,不然此刻定顏麵儘失。
薑鈺不再囉嗦,表演已足夠,時間緊迫。
“行了,你的戲份結束,擦擦汗,該為我們引路了。”
蘇培聽罷,不敢有絲毫怨言,即便有,也隻能默默吞下。
薑鈺與蘇成交換眼神,隨後跟在蘇培身後前行。
步入花園,蘇培駐足於一株凋敝的月季前,他緩緩握住花盆,輕輕一旋。
“轟轟轟。”
一道門戶憑空顯現,緩啟在薑鈺和蘇成眼前。
兩人互視一眼,眼中皆是震驚。他們並非沒見過世麵,何況薑鈺乃鈺殺堂之主,何事未曆?
然而這小小蘇家竟藏有如此精妙機關?
的確出乎意料,難怪他潛入時找不到絲毫線索,原來秘密就在此處。
薑鈺與蘇成隨著蘇培步入其中,藥庫內漆黑一片,薑鈺微微蹙眉,這樣的環境不利於藥材生長。
他是如何培育藥材的?
正想向蘇培詢問,卻聽“砰”地一聲,石門緊閉。
二人因慣性回頭,隻見狡猾的蘇培隨手拉起某物,瞬間消失在眼前。
“你們就在此度過餘生吧,好好欣賞這我特意請人設計的秘道,妄想奪走我的藥材,簡直是癡心妄想。”
蘇成怒砸牆垣,鮮血順著手臂流淌。
薑鈺看著,未發一言,從懷中取出一方新手帕遞給蘇成。
“擦擦吧,彆讓傷口感染了。”
蘇成聞言,瞥了一眼薑鈺,發現他並未動怒,依然平靜如常。
“薑先生,你怎麼還能如此冷靜?你沒生氣嗎?等我出去,一定將這老頭碎屍萬段。”
薑鈺聞言輕笑搖頭,何需動怒?正好借此操練技藝。
他許久未施展昔日的手段了,未曾想,在這蘇家竟有如此多實戰機會。
也算不虛此行
"安心吧,彆忘了我是何許人也。若輕易便能困住我們,那‘玄晶弑殺殿’的存在便毫無意義了。”
蘇成沉思片刻,認同了這一點,這位薑先生可是殿主級彆的人物。
"那就勞煩薑殿主了,真的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薑鈺並不在意那些客套,隻專心於自己的思索。
"你看,蘇家的老祖宗還真是懷舊。這密道設計仿照古代,對我們‘玄晶弑殺殿’來說,這隻是入門課程而已。"
"這種密道在殿中屬於基礎級彆,恐怕蘇鎏英修煉的就是這一類。"